白锦棠猛地被人扑倒床榻上,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谢灼已经朝着他压了过来,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柔软的唇被他撕咬着,紧缩的瞳孔里,得意还未散去,就被震惊笼罩。
“滚……”白锦棠挣扎,推搡着。
可谢灼已经红了眼,使出全力镇压,一手抓住白锦棠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是扼住他的脖颈,逼迫着他回应自己,不让他逃离。
不是说要自己当侍妾吗?
不是说不让自己离开吗?
不是还威胁自己吗?
白锦棠,是你先招惹我的,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对你客客气气。
你自己撩拨的,就该自己受着。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唇齿交缠,宛如在暴雨中颠簸的船只。
不断地索取,将谢灼内心的暴虐和凶残彻底唤醒,如今的他,就是一头只顾着本能掠夺的野兽。
白锦棠,是他的。
漂亮的桃花眼里倒映着朦胧水雾,毫无章法的接吻里,全是压迫和窒息感,使得白锦棠眼前发黑。
此时白锦棠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
谢灼他疯了!
第20章
乌黑发丝流水一样铺在床榻上,本就单薄的衣襟散开,滑落盈润白皙的肩头,呼吸越来越困难,让白锦棠不由得眼前发黑。
粗糙的大手摩挲着手腕上的牙印,让白锦棠不可抑制地发出阵阵战栗,属于前世的记忆充斥在白锦棠的身心。
胸膛起伏着。
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吻得。
谢灼喘息着,松开了白锦棠的唇,低头抵着他的额头,同他鼻息交缠。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谢灼声音沙哑,眼里还带着血色,是一眼望不到底的阴鸷和疯狂,死死地禁锢着白锦棠的手脚,“你不能这样对我,因为……”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可白锦棠这样的人是有多狠,喜欢他又会落得什么下场,他是知道的,他不敢赌。
这世间,最不能信得就是人心。
白锦棠一脸疲惫,甚至堪称厌倦,声音比之前所有时候都要绝情冷漠:“因为什么?”他侧头,避开谢灼下意识的亲近,嗤笑出声,“怎么,我不过是给了你几分好脸色,你就被感动的找不到北了?”
“我没有。”谢灼狼狈地错开白锦棠的目光。
“是吗?那你做什么在本王面前摆出这副被辜负的样子?深闺怨妇一样控诉,又是在做什么?”白锦棠残忍地撕破谢灼所有遮羞布,站在最高点,居高临下地瞧着狼狈不堪的谢灼,一句比一句残忍,“唤你一声夫人,你便真以为自己是王府主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