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正得兴,才懒得管三七二十一,藕似的手臂抱着张景洪:“哪有什么声音啊?八成是你听错了!”
说完,两个人又开始缠绵起来。
白锦棠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
而谢灼看着面前在黑暗中白的发光的脖颈,和红的娇艳欲滴的耳垂,终于忍不住了,低头狠狠地咬了上来!
瞳孔紧缩,呼吸紊乱,黑夜里格外敏感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舔舐、啃咬、蹂躏……
从柔软的耳垂,最后咬上了脆弱的脖颈,梅花在雪地里绽放,有什么东西在白锦棠面前炸开了,几乎让他无法呼吸,甚至不能反抗,还要配合着放缓自己的呼吸,隐匿自己。
眼角被逼的发红,逶迤一地的风月。
他听见谢灼趴在他的耳边说:“你真好看。”
指甲陷入皮肉,刺痛让他的理智逐渐回归,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谢灼不是当了皇帝以后才疯的,而是从一开始,就是一条疯狗!
第9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景洪和女人歇下了,静寂的黑暗中,烛火缓缓燃烧。
鼻尖淡淡的香气将谢灼扰的迷糊,指尖满是刚刚细腻的触感,昏沉的黑暗中,谢灼甚至能想象到,这人耳垂艳若桃李,脖颈处染上一簇接着一簇的胭脂红,恍如雪地里开出一枝梅花。
太好欺负了。
“王爷……”
“松开。”白锦棠不可抑制地一抖。
谢灼目光深邃,口干舌燥。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好欺负,还这么好看,和志怪小说里迷惑人心智的妖精一样。
谢灼不可抑制的想。
这些日子,白锦棠折腾自己,心里那股子怨气在此刻烟消云散,他甚至还想更深入的欺负白锦棠,最好把他欺负哭。
谢灼埋在白锦棠的脖颈处,狠狠地吸了一口:“松开了。”
说完,他终于松开了钳制住白锦棠的手臂,在松开的那一刻,白锦棠干净利索地逃了出去,温热的触感瞬间冰凉,看着空荡荡的怀抱,谢灼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而白锦棠理智尚且还在,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了张景洪的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