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沈攸脑袋快要失去思考能力,握住链条手指用力得指尖发白。
聪明的男人学什么都快,更何况褚骁对于两人之间的每一次亲密都记忆深刻。
他将她抵在床头,长指轻轻一勾便于不动声色间勾落她的衿带。
姑娘的腰线纤细而又柔韧,粗粝的掌心带着炽热的温度,逡巡而上,肆意妄为。
吻再度落了下来,链条顺着他的动作,堆积在她领口处,缓缓贴近她的肌肤。
链条很凉。
可两人相贴的肌肤又太热了。
沈攸身子难以控制地抖,精致的五官犹如染上上好的胭脂,嫣红徐徐绽放开。
小兽低声一般喊他的名字。
素色的裙衫落在床榻边,堆叠在褐色的幔帐旁边。
干燥冷凝的深冬寒夜里,床榻间却聚起了温热的潮润。
系在男人颈间的铃铛忽而响,忽而停,伴随着姑娘细弱的声音。
脖颈间青筋暴起,昭示着此时此刻的力道。
攥着链条的纤白小手无意识地乱拽,他便俯得更低。
沈攸眼睫垂着泪,神思不在,早已被他带来的慾色所掌控。
铃铛被两人的肌肤磨得越来越热。
床边的流苏来回晃动,他抱着她旋了个身。
链条拽近,他便顺从地凑过来吻她,在洁白的薄肩处落下朵朵红梅。
沈攸声音都哑了,呜咽声被他彻彻底底含住。
恍惚间,她似是听到他低哑的声音,“今夜不回去了,好不好?”
她眸色迷离,鬓边是细密的汗。
另一只手搭在他健硕发力的手臂上,漂亮整齐的指甲在肌理上留下道道划痕,却没有力气回应他。
夜色深沉,春色无边。
不知过了多久,褚骁才抱着她入内去清洗。
铃铛项链依旧系在他脖颈间,链条的另一端,沈攸指尖早已软得拿不住,被他系在腕间。
那一处,还有他留下的几枚痕迹。
铃铛一步一响,沈攸却累得几乎要睁不开眼。
内间的浴池,亦是国公府最近才修建好的,为的便是有朝一日她住进来后,可以自在地沐浴泡澡。
却没想到,今日派上别的用场。
热气氤氲间,沈攸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仔仔细细将她清洗干净。
她倦极,可身子能感受到的歡愉却是实实在在的。
不多时,褚骁抱着她起身,回到床榻上,将铃铛项链解下来放回木盒里。
又不知从哪儿磨出来个小瓷瓶,凑到她唇边亲了亲,“给你上药。”
沈攸迷迷糊糊,转过头没有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