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老大夫闻言,不禁又是呵呵一笑:“真是个笨脑瓜。”

怎么就不能是那位夫人自己知道的?

寻常人,谁会记得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就算记得,也不见得能把这个陌生人和那个陌生人联系到一起。

锦衣卫亦然。

想起那位夫人刚进医馆时,几乎所有锦衣卫的表情都在瞬间变得恭敬,老大夫摇摇头,没再解释,让药童自个儿猜去。

另一边。

医馆距离江夏侯府不远,加之地震后街上行人不多,乘车三两刻钟便能到。

可饶是这么短的路程,棠袖也有种度日如年之感。

原因无他,陈樾太能折腾了。

第不知多少次,哦,是第三次推开坐着坐着就往她身上倒的男人,烦不胜烦的棠袖索性抓起绣春刀,用刀柄抵住他不会扯到伤口的右胸,威胁道:“老实点,再动手动脚别怪我不客气。”

陈樾也不说她握刀姿势都是错的,只以一种很虚弱的语气喊:“藏藏。”

棠袖很不耐烦地嗯了声。

他道:“我疼。”

棠袖:“……”

棠袖烦不下去了。

她另只手捂住额头,一再告诫自己陈樾在卖惨,真信了就是上他的当,然后放下手问:“哪儿疼?”

陈樾说:“肩膀疼。”话落又靠过来,一副疼到坐不稳的样子,“真的疼。”

他这么一近,棠袖怕不小心会碰到他伤口,握着的绣春刀一退再退。

退到再握不住了,整把刀掉下去,陈樾眼也不眨地接住,随即放得远远的,省得棠袖再拿。

没了刀的阻碍,陈樾得寸进尺再近了近,确定棠袖前后左右的路全被堵死,她再退不得了,他才垂首,贴上她肩颈,手也搂住她腰,不让她动。

棠袖没动。

她是真怕她一挣扎,他伤口就崩开了。

这么平静下来,因为距离太近,陈樾呼吸不疾不徐拂过耳珠,棠袖忍了又忍,忍完再忍,到底没忍住扭头,竟有些不自在。

陈樾如何发觉不了她这点异常。

他低低笑了声,还是这么敏感。

然后说:“天快黑了。一会儿一起吃饭?”

棠袖扭回头,说:“不要。”

陈樾说:“吃完饭帮我换药。”

他侧眸盯着她耳珠,明明刚才还是很正常的颜色,这会儿已经开始泛红,小巧玲珑,看着就很好品尝的样子。

于是眸底渐渐变得深了,口中却道:“我自己换不了。”

棠袖道:“你府里那么多人,随便找个不就能换?”

陈樾道:“别人我信不过。”他微微动了下,嘴唇离那点耳珠仅剩最后半寸,“我只信得过你。”

这点倒是不假。

他那把绣春刀连宋勉章他们都不能碰,只她一个能随便拿着玩。

所以换药这种必须近身的举动,好像还真就她能做。

棠袖开始思索如果答应,那她今晚,不,之后她还能从侯府里出来吗?这人可巴不得她回去。

还没想好,眼角余光瞥见陈樾动作,棠袖连忙往后退,没退成,只好再度扭头,叫陈樾没能吻住她唇,而是亲在了她侧脸上。

车内忽然变得寂静。

“不行吗?”陈樾问。

“不行。”

说好的四个月,这才半个月,哪有这么说话不算话的。

棠袖刚想推他,就听他嗯了声。

没等她弄明白这个嗯是什么意思,他已经顺着侧脸亲到她耳珠,张口轻轻含住。

只这一下,她整个软在他怀里。

他搂在她腰后的手微一用力,轻而易举便将她转移到他腿上。这姿势于半边肩膀不能做大动作的陈樾而言比刚才方便许多,他便单手撑着棠袖后背,使她微微仰头,而他更深地含吻。

那点耳珠愈发红了。

棠袖软得不行。

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放任陈樾继续。

丝毫不知他眼里浮浮沉沉,全是深重欲色。

第26章 考虑 偷。

仿佛成了水一样。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耳珠传开, 全身的骨头都几乎要化掉。棠袖试图抬手,然指尖软得不行,她只好放弃, 很努力地攒了攒, 再攒了攒,终于攒足力气开口。

她道:“陈樾……”

只这么两个字,后面的话尚未说出,她忽然一颤, 头向后仰,颈项一下绷得笔直,好似一折即断。

随即她变得更软了。

若非陈樾手在背后撑着,她已经连坐都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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