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都有这么多讨论, 你以为我是文盲,还是眼睛有问题?”顾繁周抬手碰了碰闲岁的额头,“还这么烫?身体舒不舒服?”
“刚刚打了点滴,现在好多了。”
“这几天暂停工作,我联系好合作方,重新帮你排了档期。”顾繁周摸了摸闲岁有些凌乱的头发。
闲岁自知理亏,没有对顾繁周的变动安排有任何意见。“我知道的。”
“你最好是真的知错了。”顾繁周用沾过冷水的毛巾擦拭闲岁的额头,后者舒服得眯了眯眼睛。
助理带饭回来的时候,见到床上的闲岁已然入睡,顾繁周则还在替病人擦脸。
公司的顶头老板一个眼神,助理就立马放下食物,灰溜溜地出了病房。
睡熟的闲岁不太安分,似乎是身体还没彻底降下温度,迷迷糊糊间,小孩子似的总要把被子掀下去,顾繁周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帮他盖回去。“听话。”
“不要……”闲岁难得说了梦话。
两年前顾繁周几乎与他夜夜同眠,闲岁总是很安静地就睡了过去。此时此刻的顾繁周没忍住压低身体,听对方的声音。
“为什么不要?”顾繁周碰了碰他的侧脸,“会着凉。”
“不要……不要糊……”闲岁不安地在床上辗转反侧,“要快点火起来,才可以在一起。”
顾繁周没忍住躺在闲岁身边,伸出右手把人按进自己怀里,停住对方的一切躁动。
压力太大了吗,不然怎么忽然说这些话。
“随时可以跟我在一起,”他吻了吻闲岁的发顶,“答应你的所有事,我一定会做到。”
闲岁仿佛听到顾繁周回应似的,居然真的平静下来,乖巧地靠在顾繁周怀里继续酣眠。
他醒来的时候,顾繁周已经下楼去办出院手续。助理送过来的饭还有余温,他实在饿得受不了,飞速往嘴里扒了几大口。
闲岁刚放下塑料碗,顾繁周就从门外回到病房,在病床旁边坐下,抬手要擦干净闲岁还粘着米粒的嘴角,却被闲岁往后避开。“要是不想我管你,我就回公司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想让我走?”顾繁周抬手捏住闲岁的下巴,逼迫对方看向自己,“知不知道自己刚才说梦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