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黑屏,打针都不给看?」
「可能后台担心他们打完了小针又打大针吧。我早就看出来那个医生不对劲,逮着我杳杳老婆脸又捏又掐的,就差上去舔一口了。」
「受伤那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杳杳的小屁谷也是他能拍的?胳膊都打绷带了还不老实。」
「不过,我瞧着那个受伤男有点眼熟啊。」
「你这么一说……我之前看到过一个玩家,仗着自己是狱警身份,在监狱里作威作福太过嚣张,结果被囚犯黑恶势力收拾一顿扔焚尸炉。」
「我也有点印象,受伤男和那个黑恶势力的头头,气质还蛮像的。」
「好像是叫枭吧,如果真有越狱这回事,那他肯定是幕后主使。」
「……你们突然正经,让我好不习惯。」
「我不管,我想看杳杳被喂了针之后,又被喂夹心饼干!两面包夹,逃无可逃!」
「一个猛猛做恨,一个慢条斯理。」
「这个时候突然有其他人过来敲门……」
「一帘之隔,杳杳被捂住小嘴不给出声,但病床上的动静,还是被拜访者察觉到……」
「嘿嘿,嘿嘿嘿。」
弹幕氛围逐渐焦躁,若是被路杳看到,怕又是要瞪圆了眼,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了。
但他眼下的处境也没有好上多少——
面颊擦着病床上粗糙的麻布被单,腰儿被按着,小腹紧贴男人滚烫的大腿,臀部却被迫抬起来,微微向上翘着。
臀尖肉暴露在空气中,害怕的瑟缩。
尤其当针尖越来越靠近时,虽然看不见,皮肤表层的感受器却都在叫嚣着危险,将一阵儿酸酸麻麻的战栗扩散至全身。
路杳委屈地咬着嘴儿,求:“安医生,不要打针……”
他其实没那么害怕打针。
他就是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安医生可不惯着任性的病人,手起针落,迅速地刺下,然后缓慢压下推杆,将疫苗注射进路杳体内。
路杳小声地“呜呜”喊痛。
起初是针扎时锐利的刺痛,接着是注射时顿顿的酸痛,后来,安什把针头拔出去,用棉签压住注射孔,就不痛了。
“来,帮忙按一下。”安什道。
“安医生不自己动手,使唤人做什么?”男人冷笑,拒绝。
医患关系似乎不太美妙。
安什皱起眉头:“枭,别装。”
早就按捺不住了吧,还在这儿装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嗤,真让人觉得可笑。
另一边,路杳脸朝下趴着,听安医生和凶凶的男人吵,心里很过意不去。
真的就只是打针,没有别的什么奇怪行为——这个认知打消了他心里的疑虑,让他对安什的印象重新变好起来。
为了不让安什为难,他撑起胳膊肘,另一只手别扭地摸向后方:“安医生,我自己按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