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强势又炙热,像是一团烈火,勾缠着时念念的气息辗转,喉结小幅度上下滚动,线条极为好看,吞咽声清晰可闻。
骨子里的劣根性使陆笙半睁开眼,视线直勾勾的放在时念念身上,他看着她扑簌着的长睫,红透了的脸,眼角挂着泪珠,全身软绵的只得被迫依附着他才能支撑起身体,孤寂许久的一颗心几近病态般呈现出一种巨大的满足。
那浓密卷翘的眼睫生生颤动着,像是被折断翅膀的蝴蝶,落在荒芜的土地上,微弱又无助的瑟缩着翅膀。
短暂的窒息感叫时念念一时间大脑空白的无法思考,她被迫承受着陆笙的深吻,心跳快得恍如控制不住的鼓点,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仿佛呼吸都被掠夺了去,只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时念念皮肤白,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白的如同乳酪,漂亮的找不出一丝缺点,而如今,暧昧炙热的气息在封闭的空间内层层晕开,她皮肤泛着沉细腻诱人的粉,脖颈处也漫上了一层薄红。
陆笙一直都记得,时念念的脖子尤为敏感,尤其是耳朵,之前的某一天,她蹲下来在和时乐乐说话,乐乐的脑袋一直往女孩怀里蹭,它呼吸靠近时,小姑娘脖颈红了一片,捂着耳朵往后躲。
那时的陆笙便想,如果他亲下去,那截漂亮的天鹅颈会不会也像那般带着粉色。
陆笙深知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什么清清白白问心无愧的好人,他藏着那些难以启齿又不堪的心事,装出一副温顺温良的模样,像是潜伏在金苹果身边蓄谋已久的毒蛇。
时念念不知道,他其实就在很早很早之前,便像那般不可理喻的肖想她,想掐着那截柔软纤细的腰把人按在怀里,想亲她的干净轻软的眼,吻她的总是带着笑的唇,吻她白皙的耳朵和脖颈,细密又缠绵。甚至是一些更过分的事情,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痕迹,彻彻底底的占有她,使她只属于他。
那吻继续向下,克制不住般落在女孩修长的脖颈,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情动的痕迹来,又沿着耳后线一路向上移到她小小的耳垂,最终停在她的耳廓。
那耳朵如玉般白皙,小小软软一个藏在乌黑卷曲的发间,耳垂有些肉,耳朵轮廓恰到好处般漂亮。
陆笙去拜佛时听多了那些老话,都说耳垂有肉的人有福气,他现在却觉得,时念念对他来说,确实是他的福气,她像他藏在心间的福,又像他万劫不复的难数。
陆笙吻在那小巧圆润的耳珠,感受着小姑娘拽着他衬衫的手都在发颤,听她在他怀里细细的喘,呜咽声又轻又细跟小猫儿似的,连带着他骨头都是酥的,喘的他要命。
a href="<a href="https:///tags_nan/qingyouduzhong.html" target="_blank">https:///tags_nan/qingyouduzhong.html</a>" 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