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掐指一算,嗯,刘氏大约跪了一个时辰之久。
和吴江不同,吴盛老实本分,异常憨厚,从来不打诳语,玉柱信得过他。
「嗯,她连脸面都不要了,显然是怕了吧?」玉柱故意问吴盛。
吴盛摸着后脑勺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爷,不瞒您说,小的见她摇摇欲坠的样子,怪可怜的。」
玉柱抿唇一笑,随即吩咐道:「领她进来吧。」
「嗻。」吴盛出去的时候,心里隐约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皆在玉柱的预料之中。
具体为何,吴盛就搞不太明白了。
刘氏进门之后,毫不含湖的跪到了玉柱的脚前,颤声道:「贱妾错了,错得厉害,请相国高抬贵手,饶了这一遭。贱妾再不敢乱耍心眼子了。」
玉柱没看刘氏,过了一会儿,才悠悠的说:「你何错之有?是我错了。不过,幸好还来得及纠正错误。」
刘氏听了这话,心下大骇,眼泪哗哗往外流,颤声道:「贱妾该死,被猪油蒙了心,一时湖涂,误以为犬子继承了侯爵之位,就万事大吉了。」
玉柱一听,嗯,这个***总算是还没蠢到家,知道把见不得光的小心思,全都抖露了出来。
「嗯,自己把衣衫剥了,跪到这里来。」玉柱的左手食中二指,轻轻的叩了叩书桌,示意刘氏跪上去。
堂堂侯夫人,竟然赤身果体的暴露于山野之中,若是被人瞧见了,那还得了?
刘氏明明怕得要死,却不敢违反玉柱的吩咐。因为,她清晰的知道,若是不让玉柱发泄了恶气,她和她的幼子,必将被继子们,折腾得死去活来,连骨头渣都不剩。
玉柱根本不必脏了他的手,只需要继续让吏部扣着刘氏亲儿子的正式袭爵文书。重燃希望的张谦他们,必定会像恶狼一般的扑上来,把她们母子两个撕成碎片。
玉柱没看刘氏,耳朵却听得到室内的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一阵淅淅索索的衣物摩擦声,洒入室内的清澈月光,陡然明亮了许多。
刘氏颤颤巍巍的爬上书桌,面朝窗外,翘臀以对。
既然女人学乖了,玉柱也没和她客气,掏出袖内的帕子,堵住了她的小嘴,再用她自己的腰带,把她反绑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就在刘氏惊疑不定之时,她的耸臀上陡然吃痛,她挣扎着想扭头去看,却被玉柱轻易的摁住了。
疼,实在是疼得椎心刺骨,刘氏实在受不了的痛昏了过去。
就在她即将昏迷的刹那间,隐约听见玉柱的轻斥声,「胆子不小哇,连爷都敢耍?不给点教训,真敢上房揭瓦了。」
守在门外的吴盛,心里比谁都清楚,刘氏过了河,就想拆桥,不狠罚,何以服众?
刘氏自以为她的亲儿子袭了侯爵,再也用不上玉柱了,胆子上长了毛,居然敢找借口,婉拒玉二爷的踏青邀约。
唉,这不是拿鸡蛋碰金刚石,主动作死么?
不客气的说,玉柱既有办法让刘氏的儿子袭爵,更有狠辣的手段,让那小崽子死无葬身之地。
第784章 终于登场了
刘氏臀上极隐秘的部位,被刺了个字,这是玉柱给的严厉警告。
当晚,刘氏忍住臀上的隐隐刺痛,竭力奉迎玉柱。
对于刘氏的知趣,玉柱很满意。
临别之时,玉柱捏着刘氏精致的下巴,笑吟吟的说:“随叫随到,明白么?”
刘氏望着恶魔般的玉柱,点头如捣蒜一般,连声答应了下来。
玉柱也不管她是真服,还是假服,故意说:“我很希望,令郎可以活到九十九。”
儿子,是刘氏最大的软肋,她心下一寒,赶紧屈膝道:“只要爷不嫌弃贱妾的蒲柳之姿,贱妾保证随叫随到。”
玉柱满意的一笑,伸手将刘氏揽入怀中,捉住她的樱唇,痛吻了一番。
“嘿嘿,老张毕竟老了,不中用了。你表现得挺好,下次还这么主动,就对了。”听了玉柱的话里有话,刘氏立时羞得满面通红。
刚开始,刘氏确实大有抵触情绪。但是,嫁给老男人的女人,守活寡的时间很是不短。
送走了刘氏之后,玉柱领着福彭,在寺里用了一顿极为丰盛的素斋。
看着像是红烧肉,实际是烧胡萝卜块,确实很有一手。
这一日,乃是老七次子弘倬(zhuo)的大婚之日。
老七和玉柱的交情不一般,玉柱便领着两个儿子,轩玉和常盛,一起去了。
如果,只带轩玉出席婚礼,庆泰肯定会不高兴的。
玉柱兼祧两房,两边各住半个月,不偏不倚。
并且,庆泰比隆科多还要心疼玉柱,玉柱完全没有理由厚此薄彼。
老七请客,他的哥哥弟弟们,肯定都要到场。
为了避免尴尬,玉柱特意早早的出了门。
三辆马车抵达淳郡王府门前之时,天色刚刚大亮。
老七和弘曙早早的等在了门前,见玉柱的马车来了,赶紧迎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