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店员听到过她和男朋友打电话，如果电话那头的人不是她男朋友，那会是谁呢？”
事情朴树迷离，陷入了僵局。
警方初步勘验给出的是刘琴自杀，他们不怀疑警方的判断，可一个活生生的人死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们也得给关注这件事的人一个交代，这就是新闻的价值。
三个人，顶着三张苦瓜脸，齐齐趴在办公桌上叹气。
胖牛率先坚持不住，将希望寄托于玄学。
“我用手机软件卜一卦，这种时候，只有神灵能给我带来希望。”
苏语睨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听说你的神灵是个AI……”
胖牛不服气，“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谁也不能提供证据反驳，创造世界的是神灵还是超越人类思维的高级智慧。”
苏语对他竖起大拇指，“胖哥就是胖哥，这么高深的话，适合胖哥牛X的人设！”
胖牛得意的笑了笑，“有了，卦象上说，五分钟以内，我们的困局就能得到贵人相助。”
这下，不止苏语不信，连明舟也失笑的摇头。
五分钟，现在的手机软件，还真敢下结论，就不怕被啪啪打脸吗？
四分五十三秒，打脸来了。
不过，打的是苏语和明舟的脸。
一度失联的狗仔李染，竟然给苏语打电话了。
当手机来电显示“李染”两个字的时候，苏语第一反应是看向胖牛。
“哥，把你的占卜软件发我一下。”
胖牛做了个OK的手势，“行，你先接咱们贵人的电话吧。”
*
属于城市夜晚独有的喧嚣，从晚高峰的火锅店开始。
一张四方小桌，刚好每人一边。
临时新闻小组的三人，动作整齐划一，人手一瓶冰冻饮料，目光灼灼的盯着埋头大吃的女人。
苏语撇撇嘴，“你这是几天没吃饭吗？”
她本就是吐槽一句，谁知李染却满眼通红的点点头。
“姐妹，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看起来很有故事的样子。
三人小组同时喝了一口饮料，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李染像个被压榨到极致的苦主，逮住机会就开始讲述她悲惨的经历。
“不就是拍了一个他们主子和女明星的背影吗？邱氏集团下手也太狠了！”
“白的黑的一起上，告我们侵犯隐私，告我们制造假新闻影响股价，造成了他们几个亿的损失，对了，他们还找来了老板的债主上门要债……”
“公司一天就被他们搞到关门，老板跑路太快，连这个月的工资都没来得及发。”
李染越说越伤心，点开手机银行，指着余额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们敢信，成年人的崩溃，就在银行卡余额清零的一瞬间！”
苏语忍住笑，干咳一声，硬着头皮安慰，“呃……你、你这个困难，还挺具体的。”
李染猛地一拍桌子，吼道：“我李染发誓，这辈子，都和邱氏集团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