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不便的是我大哥卫以铻,刚才说话的是我二叔的次子。”
“卫姐姐的大哥,卫姐姐家二叔的次子,你们好。”
卫以铻让堂弟和佣人去取酒。
随后问商时迁跟卫以衔:“怎么不到外面坐?”
眼下就有一个现成的好理由,商时迁说:“我听说卫家的藏酒是东城最多的,来长长见识。”
卫以铻笑了笑,对卫以衔说:“我们聊点事。”
卫以衔让商时迁在这里等着,推着卫以铻的轮椅,走到了一边。
“什么事?”
卫以铻说:“我听说周家的人找你了。”
“大哥很关心这事?”
“我只是想让你别搅进周家的那些事里面去。发生这些事后,周然集团已经出现了巨额商誉减值……”
卫以衔眯了眯眼。
卫以铻说那么多,中心思想就一个——周然集团已经不值钱,哪怕卫氏集团抱着捡漏的心思,低价收购它,它也无法再为卫氏集团创造什么价值。
这与卫氏集团想要借助周然集团来拓宽业务的初衷相违背。
所以,无论周家向卫以衔许诺了什么好处,她都不该答应。
卫以衔淡淡地说:“大哥放心,我不会用卫氏集团的钱去捡漏。”
卫以铻一顿。
不用卫氏集团的钱,自然就不会以卫氏集团的名义去收购周然集团。
可卫以衔还有别的公司。
他劝道:“你没必要……”
卫以衔反问:“大哥好像很希望我落井下石,把周家逼上绝路?”
卫以铻蹙眉:“你怎么会这么想?”
“周然集团固然出现了巨额的商誉减值风险,但这些都只会造成短期的财务影响,不是没有办法转亏为盈。只要及时将集团跟周然父子做切割,把负面的影响降到最低就行。”
她话锋一转:“不过有这个资本的企业不多,如果这些人都选择观望,周然集团的亏损会更加严重,这是周家不愿意看到的局面。这时候我落井下石,只会把他们逼得倒向别人。”
她就差没直接指出,这个“别人”就是卫以铻了。
卫以铻面色铁青,一副随时都准备发病的模样。
卫以衔说:“大哥别激动,这是我的一个坏习惯,见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我的想法有时候难免会阴暗了些。跟大哥没关系,所以大哥也别生气。”
卫以铻能说什么?
卫以衔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就是生性多疑,谁也不信,所以你也别怨我把你往坏处想。
卫以铻控制着轮椅走了,晚宴的时候也没出现。
…
晚宴。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商时行和商时迁身上,卫邕堃把卫以衔叫到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