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导：“这效果长久不了。”
助理很认同：“是的，临摹贴的帮助有时效，路人是觉得稀奇，真正需要的人只能看不能吃，最大的问题是池老师没有死忠粉。”
富副导在一旁安静听着，听到这里就笑了。
“死忠粉，外面不就有吗？”
网络上再多的死忠粉，比得上开着游艇过来的顾景明和她爸妈吗？支持力和购买力差了好大一截。
助理是个妹子，念着暖宫红薯的一份情，知道富副导和池黎走得近，不由多说一些。
“那不一样的，顾二少和富总都是有身份的人，不会和网友开撕。”
“再者，路人怀疑韭菜效果的时候，一般死忠粉可以仗着网络上没人认识他们，出来说几句，富总他们不可能下场的。”
的确，别的还好说，韭菜的作用注定受众都是一群虚的男人。
而男人这种生物死要面子，绝不可能在网上公开支持韭菜，否则不就承认自己虚了吗？
助理又说：“暖宫红薯只有我们几个吃了，效果还没传播出去，嗯，副作用可以忽略不计。”
仇导：？？？
内心疯狂尖叫，这怎么就忽略不计了？
富副导认同地点点头，“确实，就吃亏在这了，东西再好，没有人吃啊。”
想到这，她给亲妈发消息。
富副导：【妈，韭菜咋样？】
崔霜：【效果挺好，就是有点副作用。】
富副导：【啥副作用？】
崔霜：【歇一周[叹气]】
富副导：【？？？】
副作用太过强大，富副导一下子歇了安利给朋友的想法。
崔霜却有不同想法。
她和老公感情不错，就是人到中年，作息紊乱，应酬不断，以至于那方面不太和谐。
好不容易有个韭菜能给老公补补，关键是食补不伤身，可以经常吃，结果才一晚就歇菜。
一开始崔霜也很愁，等富总问完谢临回来，她心里就有数了。
韭菜作用再好，也应该每天一点点地补，稳固基础，而不是竭泽而渔。
但，她有几个手帕交需要啊。
男人有钱就变坏，家里老婆再美也比不过外面一茬茬的年轻姑娘，什么手段都用了，就是拦不住他们出去偷吃。
有了这个韭菜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