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余幼有些奇怪, 按照灵异局和渡生会那行人的说法,恶蜕明明代表的恶才对。怎么会想要摆脱恶念, 没有恶念的恶蜕那会是什么,难道恶蜕不是本就是由恶念组成的吗?
她尝试和恶蜕沟通。
‘缓一缓?我有些受不了了。’
‘呜呜——’恶蜕似有些委屈发出啜泣,但果真放缓了释放恶念的动作。
灵脉细密的疼痛缓和了些,余幼轻舒一口气。
此时外面还闹哄哄的,缩在包厢内的余幼还没有被外面的灵异局等人与其他人注意到。
受刚刚冲击波的影响,此刻包厢内看着很是凌乱,余幼正躺在这篇凌乱中,面色苍白地缓和体内的冲击。
因此朱煜推开门看到的就是余幼躺在沙发旁,发丝凌乱,一脸脆弱的模样。
“没事吧?刚刚发生什么了!”
此时朱煜面上毫无之前的不着调,表情复杂,既是迷茫着急,又是愧疚感激。
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朱煜,余幼挥挥手,“没事,都解决了。已经有人来善后了。”
不用余幼说,朱煜也注意到了,这些进来的人还有不少穿着警服的。
“大,大师。”展飞也有些担忧。“你真的没事吗。”
余幼按着肚子,朝他摆手。
“我把你扶起来吧。”朱煜道。
说着他靠近余幼。
“不用。”余幼叫停他,声音有些哑。
朱煜这才发现余幼的发丝边全是细密的汗水,不由心中一紧,内心又百感交加起来。
虽然两人一直蹲在厕所,但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在胶着之际他俩曾按捺不住地往外看了一眼,但却被冲击三观的景象吓得又将门关了。
因此朱煜和展飞清楚的明白,都多亏了余幼他们两才能好好站这里。不然——朱煜看向外面形容癫狂狼狈的人。他们可能也会这样。
“真的多亏了你,又麻烦你了。”展飞满眼感激,他也看到了外面不少东倒西歪的人。
他抬眸突然注意到倒在包厢口的张阳。
“张阳这是?!”展飞连忙过去准备将其扶起来,看清对方的脸,他瞳孔紧缩,如同被当头一棒。
只见张阳皮肤发黑,脸颊深深凹陷。
“他被吸干了。”余幼在张阳倒下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吸?吸干?
朱煜和展飞皆倒吸一口气。
“这边也有人!”这边动静让那边的灵异局的人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