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于兮和于欢跟着陆净他们回到京城。
打开家门,于兮揉了揉酸爽的腰背,坐到椅子上,“睡了五天的行军床,累死我了。”
背着所有麻袋的陆净紧随其后进门,扫了眼干干净净的家,“先去洗澡?”
“我洗不动,老公,你帮我洗。”
“……”陆净红了耳根,生硬拒绝,“自己洗,我收拾一下行李。”
于兮撇嘴,认命站起身,翻找着麻袋里的衣服进去洗澡。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传出来,陆净挽起手袖开始收拾行李。
刚收拾到一半,浴室突然传......
月黑风高,树叶发出‘飒飒’的声响。
承寒寺内点着烛光,一片寂静。
背靠树干的于兮拢紧身上的披风,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
【宿主,来人了,三十八个,黑衣蒙面,正往厢房去,去的不是皇甫净的厢房。】
于兮:我记得承寒寺有个带发修行的皇子?
看着已经醉醺醺,满嘴酒气、一双眼睛也迷蒙着,还不忘了拉着自己说他们“老刘家”的刘弘,王道感觉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黑线。
幸好没多久,楼下服务台的服务生便将那醒酒汤给准备好了。在服务生的帮助下,那一大碗的醒酒汤可算是灌了下去。灌完后,原原示意服务生将人直接往床上一丢,盖上被褥后,便长松了口气,随后走人了。
“宋辰光,你现在立刻给我去面壁思过,我没喊停不许休息。”许秀秀瞪眼要求宋辰光。
骆千帆只好又把手机举得远远的,让它对着天空,让鲁鸣的骂声在空气中随意撒野。
“好了清汝,也就分开几天而已,至于嘛。”钱沂南见赵清茹这般舍不得陶悠然,也有些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