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玟不由地凑近了一些,没有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今天应该没有喝酒,这个认知让他的心神稍微松懈了一些。
然后拿起了沙发上一旁的抱枕,朝着许辛熟睡的面庞就闷了过去。
许辛:“……”
许辛:“!!!”
许辛:“%@@%@@”
任素质再怎么高的人睡得好好的被这样粗鲁地弄醒都想张嘴来几句国骂,更何况本来就素质低下的许辛。
她晃动着自己的胳膊,抓住许玟作乱的手臂,指甲陷进了肉里。
松手了。
许辛从窒息里面挣脱了出来,咬牙切齿地骂道:“我告诉你许玟!老娘早就做过遗产公证了!我死了钱全都会捐给希望工程,你就算谋杀了我也一毛钱别想拿到!”
她抱着抱枕,一边骂还一边把枕头往许玟脸上丢。
许玟伸过手接过枕头,长得很有味道,是个个人特色很明显的帅哥,一双细长偏三角的丹凤眼,气质里带着股严丝合缝的刻薄和冷淡。
总给人一种他下一句就要嘲讽人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
“困了不知道回房?穿这么少冻不死你。”
深秋时节,天气还是很冷的,哪怕是气候偏温暖的沿海,大街上都看不到几个穿短袖的人。
只不过公司和车上一直都有暖气,她就下车买了份烧烤,还穿着羽绒服,还没有被冻到就回到了车上。
她刚进门,羽绒服就和高跟鞋一样被她随便地甩到了地上。
此时她穿着个吊带,露着一双雪白的胳膊,竟然真的觉出些冷来。
“冻死了也挺好的,毕竟做了遗产公证,也算造福社会了。”
许玟冷笑了一声,然后走到门前把她到处乱丢的外套和高跟鞋捡了起来,把外套挂在一旁放衣服的衣架上,鞋子收进了鞋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