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牙人的就是他。”
魏景行手指敲打桌面,“你如何确定就是他?”
徐钰帮忙斟茶,给自己斟满落座后才道:“从我出现在那,就有人在暗中观察,且丝毫不怕暴露。”
“你不知道,我看过去时,他一点都不意外,而且,看样子就是在等我。”
见魏景行垂眸沉思,徐钰凑头过去,低低道:“咱们从三水镇回来时,明明就在县里见过他,他却说从西城一别再未见过,这明显是撒谎。”
“可······”魏景行犹豫,“我们那次也只是看到他背影,万一他真没看见我们呢?”
徐钰一把抓住他置于桌上的手,慎重道:“你日后要出门跟我说,我陪你。”放任你一个人出去,被骗了可如何是好?
再说那次,他可以肯定,魏磥砢看他们了,不然,他哪能发现这人竟是在淮南县。
魏景行见他把自己当傻白甜,也不介意,反倒笑着调侃:“怎么?做举人老爷规矩这般严,还不能允夫郎独自出门?”
若是被别人打趣,徐钰或插诨打科或明褒暗贬地还回去,可到魏景行这里,尤其是眉眼含笑柔情万般的魏景行,他着实有些按耐不住。
不过窗户大开,望去就是街对面酒楼,甚至他都能影影绰绰看见二楼雅间的食客,更遑论别人看他们,若是搂搂抱抱被人瞧了去,又是满城流言。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怕那些人将一切加在魏景行身上,指摘品性。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
徐钰微微侧身,用身子挡住窗外来的视线,摸了摸握着的芊手,抬至唇边于手背落下轻吻。
“哪能啊,今次中举,我成举人老爷,你不就是举人老爷的夫郎么,你家老爷我担心你被人哄骗了去。”
魏景行耳尖发热,尤其手背的温度,透骨蚀心,令他有些坐立难安,抽手威胁道:“说话就好好说话,再这般不陪你了啊。”
难得见他难为情,徐钰顺杆子往上爬,凑过去笑问:“哪般?是这般还是这般?”问着话,温热的唇瓣却落在魏景行手背掌心,翻来覆去亲吻。
魏景行扭过头不去看他,道:“就这般,你坐好说话。”
也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气急败坏,出口的话音儿微微颤抖起伏不定,尾音上扬却又气息不稳,反倒像在撒娇。
见他如白瓷般的脸颊遍布云霞,徐钰爱意自心起,“恶向胆边生”,飞速凑头过去,蜻蜓点水般撩动嫣红“云霞”,在“云霞”还未能反应过来时已经远去。
屋子安静的只剩心跳声,街上人语偶尔跃进窗户,估摸受不了黏腻绵软的气氛,不过一瞬就消失。
魏景行侧头看向窗外,耳朵红的透光,在乌发映衬下宛如血玉。
徐钰抱着茶盏,偷瞄一眼人又快速低头,留杯底静卧两排整齐的贝齿浅摇微漾。
几十息的功夫,屋内的空气好似变得稀薄,徐钰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偷瞄一眼身子僵硬的魏景行,深吸几口气,压抑雀跃的心情,故作镇定道:“ 家里可还好?”
“还,还行。”魏景行干巴巴回应。
眼看暧昧又夹杂恼怒的气氛不见缓解,徐钰顾不上兴奋,连忙凑过去道歉:“是我孟浪,你要气不过打我吧,莫要自己生闷气。”
察觉一团火热凑过来,魏景行往外挪了挪,椅子只占了一半。
徐钰见他不理人,甚至还远离他,抓起人手打自己,“你打我,你打我,不要生气不要······”
“我没生气。”魏景行抽回手放在腿上,觉得此举刻意地像躲避,又抬手去端茶盏。
徐钰可怜巴巴道:“你撒谎,你明明就生气了。”
魏景行无奈,端起茶盏仰头一饮而尽,借着微凉的茶水消解心里的燥意,转头直视人,“我没撒谎,没生气。”
唇瓣沾着水.渍,嫣.红无比,娇.艳.欲.滴,鬼使神差般,徐钰的眼神挪不开了。
若是······
察觉他目光,魏景行连忙抬手捂嘴后仰,“你干唔?”
徐钰挠头,笑道:“没想干嘛,就是······”
见他好似有正事,魏景行犹豫着收回手,却依旧警惕,“怎么了?”
“这里有东西。”徐钰说着贴上去,还坏心眼地······
“你!”魏景行一把推开人,捂嘴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作怪的······两瓣红唇。
不仅贴贴,还吮吸了一下,温温软软,甜甜q弹,徐钰心中的小鹿已经不是乱撞,而是撒欢,面上却是一本正经,“有茶叶。”
魏景行不敢置信地看向茶盏。
才怪,茶杯中都不见茶渣,他唇上又怎会有茶叶?
徐钰才不管他信不信,连忙转移话题,“我觉得那魏磥砢有些怪怪的。”
“能有你怪?”魏景行白他一眼,顺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