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敢污蔑我师父, 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
······
“刘树。”
徐钰喊一声,没见回应, 快步上前,从外围拉人。
察觉周围碍手碍脚的人没了,刘树心中一喜, 抓住对方胳膊一个过肩摔,正要压在身下打时,笑脸僵住。
徐钰双手抱臂,静静站一旁看着他。
“师、师父,”刘树干笑着收回扬起的拳头,将手藏在身后道:“我没惹事儿。”
话了,觉得没说服力,指着躺在地上呻吟的人道:“是他先说你和师娘坏话的,师父, 他坏你名声, 我, 我才出手的。”
话音越往后越低, 明显气弱。
徐钰上前, 准备拉地上的人起身, 那少年却是瑟缩一下自己翻身爬起来,结结巴巴道:“不, 不是我、我说的,别,别的人都,都这么说。”
夏日被晒黑的肤色还未恢复,说话吭哧吭哧,脸色更是黑中泛红,很是局促。
徐钰转头看向刘树。
刘树却是抬头看天,看树,看远处,唯独不看人
徐钰环视其他人。
见状,柳箭缩着脖子往身旁人的后背躲。
而他旁边的刘壮,甩胳膊肘躲开拉他的人,低头又是挠脖子又是抠衣服。
其他徐钰不大认识的人,纷纷低头。
见此,徐钰被气笑,点名道:“刘强哥,你来说。”
刘强挠头,低头时瞪弟弟一眼,再抬头却是满脸堆笑,“阿钰,你别放在心上,就是别村那些见不得咱们好的眼热又嫉妒,这才乱说的。”
他们长柳村人,谁家不知晓徐魏两家的亲事不会再变的,不说两家长辈如何,只徐钰,就不是那样的人。
村里同他们年纪相差不多的小子,以往都跟着人徐钰、魏景行识字学算术,魏景行虽不大理人,可徐钰为人,却是没得挑。
村外那些说嘴的,就是眼馋嫉妒长柳村出了个真正的秀才公,还是案首的秀才公!
见他到现在还在打哈哈,徐钰眯眼,冷冷道:“好久没见里正爷爷了·······”
闻言,周围凡长柳村的少年纷纷变脸。
这几年,里正越发注重村里名声,但凡谁家孩子有那地痞流氓的性子,里正就亲自去家里,不说告状后得挨一顿打,他们最怕里正要带他们回去同吃同住,那日子······
更何况现在村里出个了案首,里正更是注重村子风评,前几日他们几个在河里光着膀子捞鱼,都被念叨了一通。
刘树也遭不住里正的贴身教导,连忙道:“师父,真的没什么,就是别的村传你,你······”
那些话,他一个外人都说不出口,也不知那些个二傻子怎就觉得是真的呢?
眼一闭,心一狠,他大声道:“说你现在是案首,日后会中举中进士,肯定瞧不上师娘,说······”你会休了师娘娶个大美人儿!
见他停了,徐钰咬牙,话音顺着唇缝溜了出来,“继续啊!”
刘树睁一只眼偷瞧,见他师父硬忍着火气,想想师父发怒的后果,他承担不起,闭眼道:”说你会休了师娘娶个大美人。”
好!
很好!!!
徐钰转头四看,路边背篓零散,竟是没一个趁手工具,不过山路边沿的小树枝······
见他气呼呼去折手腕粗的小树,打架的一群人一哄而散,当然,逃跑之前不忘找出自己的背篓拿走。
一群人呼啦啦往山下跑,边跑边嚎:“不是我们说的啊,是我们听别人说的啊······”
嗷嗷的呼喊声传至山下,引得村里人纳闷,往山上看来。
徐钰拿到趁手且又直又长的树棍时,山道上早已不见人影,只风声在耳边呼啸,像在嘲笑他。
想到这几日顿顿不是鸭肉就是鸡肉,魏景行跟他置气······徐钰扇了自己一巴掌!
刘树等人一溜烟跑下山,刘壮不放心,回头看向山上道:“阿钰不会有事儿吧!”
刘树只管闷头走路,道:“先担心你自己吧,我觉得我们有事儿!”
“我们能有什么事儿?”
长柳村参与此次山上斗殴的少年皆有此疑惑,毕竟徐钰在他们心中,是言出必行的君子。
既然答应说了就不找里正,那定是不会找的。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少年们就后悔了!
徐钰下山,先是去了里正家,倒是没说别的,只是请人出面澄清,徐魏两家亲事已成事实,再则,若魏景行不开口,亲事不会有变故。
此外,还请里正帮忙问问,流言在哪个村传得最凶。
他这番举动,里正定得问个一二三四。
“是不是有人到你面前嚼舌根啦?”他早就发话,村里不能传这些话,且说村里大家都知根知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