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屈舒鹤拍这个短剧不就是为了《长相愿》在长青柏奖评选的时候能够获奖吗?他已经获得过这个奖最佳导演的奖项了,这一次再次获奖的几率并不大,估计就是为了容翙造势吧。”
“很有可能,而且感觉屈舒鹤一直都很看好容翙,谁都没想到他当时刚刚复出,就可以拍屈舒鹤的准备了这么久的戏。”
网上议论纷纷,容翙是依旧并不在意的。这一段时间他在忙着那部悬疑剧的定妆拍照的事情。这部剧筹备到现在,也快要开拍了。
等他拍完定妆照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傍晚了。
回到家里,家政阿姨们在准备晚餐,而温珩臻也在,比他回来得还要早。
“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吗?”他笑着和温珩臻说道,“正好让阿姨准备几个你喜欢的菜。”
温珩臻却没有接他的话,面色看上去很是凝重。
“怎么了?”容翙察觉到有异,不由得问道。
“容哥,你跟我来。”温珩臻也没有解释,只是对容翙说了这一句话。
容翙满腹狐疑,但是还是没有多说,跟着温珩臻去了二楼。
二楼的书房里,温珩臻看容翙进来了,这才关上了书房的门,还上了锁。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容翙见温珩臻这样谨慎,心中的更是疑惑。
“容哥,”温珩臻看着容翙,神情郑重,“我刚刚得到的消息,薛覆死了。”
好像一道白光划过天际,惊雷声乍然间在容翙耳边响起,容翙一时间只觉得不可思议。
“你说什么?”容翙疑心自己在做梦,要不就是温珩臻在做梦——毕竟这个消息,的确可以称得上是石破天惊。
“是真的,容哥,”温珩臻又重复了一遍,“薛覆真的死了。”
容翙一下感觉头重脚轻,连站都站不稳了。他面上尽是茫然,好不容易才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稳了。
“你是说……”容翙的眼睛失神了一般,“薛覆死了?”
那个折磨了他三年的噩梦,终于死了?
容翙一时间不知道是悲是喜,就像是压在自己心上的一块重石终于被移开了一样——容翙曾经以为,就算薛覆出国了。他也要处处小心防范。谁知没有想到,薛覆居然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