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财产我一分不要,但儿子的抚养权必须归我!”
阮流筝似是想到了什么,抬起下巴指了指茶几上的文件袋,清冷的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杏眸理智坚定,再没了一丝对傅砚辞的痴恋。
傅砚辞眼眸微睁,愣愣地望着阮流筝。
在他面前,阮流筝永远都是温温柔柔的,似是流水一样,虽然能力还不错,但是没有自己的脾气性格,像个泥捏的人,任他索取要求。
然而,现在的阮流筝,强势、霸道、决绝又带着一丝女性独有的坚韧,仿佛他从未认识过阮流筝一样。
不出意外,傅砚辞被狠狠震惊住了。
“何必如此震惊?过错方在你,我已经做了让步,傅砚辞你若识趣,就赶紧签字,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阮流筝抬手看了眼腕表,眉眼不耐,算是把傅砚辞曾经给予她的羞辱狠狠还了回去。
傅砚辞回神,他瞅着茶几上的文件袋,微微拧眉,“就因为我把财务总监的位置给了浣清?阮流筝,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气了。”
阮流筝眉眼一沉,“是我小气,还是你感情用事了。”
“感情用事?”
傅砚辞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低笑了两声,他抬眸看向阮流筝,眼神不屑,“浣清可是拥有国际顶级大学的双学位认证,获得过国际风投公司的邀请函,她进傅氏都是屈才。”
“阮流筝,当初是你逼迫浣清出国,现在她变得如此优秀,你又开始嫉妒...”傅砚辞顿了下,他摇摇头,叹息道,“浣清从未怪过你。阮流筝,你的心胸未免太过狭窄了。”
阮流筝看着他眉眼的无奈,听着他话里的失望,眸底充满了讥讽。
她深吸一口气,冷声开口,“傅砚辞,我最后在重申一遍,当初白浣清出国,是她自己被人举报抄袭,与我无关。我现在只想离婚!”
“那我也告诉你,想离婚,你做梦!”
见阮流筝仍然一意孤行,甚至到了现在还在强词夺理。
傅砚辞站起身,直接走到阮流筝跟前,当着她的面将茶几上的离婚协议撕了粉碎,他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阮流筝,语气冷漠,“傅氏不能传出总裁离婚的丑闻。而且,从你选择嫁给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清楚,我们这样的家庭绝对不可能轻易离婚!”
他刚坐上傅氏总裁的位置,地位还不稳固,老爷子也还没有完全相信他,手里仍旧紧紧握着傅氏集团的股份。
这种时候,他必须无比小心谨慎,绝对不能传出丑闻,
何况,老爷子那么喜欢小孩,他怎么可能允许阮流筝带走孩子。
傅砚辞在心里权衡着利弊,眼眸愈发冰冷。
阮流筝眉眼微抬,讽刺地勾唇,“那白浣清呢?你就忍心让她一直当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傅砚辞眼眸顿了顿,想起刚刚离开的白浣清,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良久,他开口,眸底闪过挣扎,“浣清不是小三,而且她善解人意,能理解我的。”
为了傅氏,只能暂时委屈浣清了。
阮流筝抬眸,冷冷地望着他俊美绝伦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