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痛不痒地过了一个月,距离程南的婚礼仅仅只有一星期。这是一个偷闲的下午,在我挂断了谢婷对我的强烈谴责电话之后,一个人倚在空荡的窗边。黄昏后,落日把天空照得晕晕沉沉,一片又一片的云彩似涌出一般,成堆的挤在空中。斜阳的余晖照映而下,孤独的身影衬的人越发消瘦
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年,不管我再怎么逃避,还是无法习惯没有他的身影,每日只能在空荡的房间来回踱步。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惹得我喜怒无常,也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让我害怕得把他封锁在记忆的甬道上。
程南,尽管我多么的不想再提及你,可终究还是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在谢婷的夺命连环电话之下,我顶着一双因长期睡眠不足带有的重重黑眼圈,随意套了一身宽松大体恤,头发是杂乱无章就来到了“语”。
“璐姐,你昨日这是去逃荒还是休假呢?”谢婷打趣我。
我随意的瞟了她一眼:“昨天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想和男友一起度个假,看来这假是不想要了是吧?”
“璐姐~”谢婷一脸讨好的捏着我的肩,“我们璐姐最漂亮了,人最最最~好了,怎么可能不给假”
我拍开了她的手,驽了驽嘴:“走吧,快去玩,那不是在等你吗?”
看着谢婷开心的跨着她的男朋友走出门,我不禁感叹,果真,年轻就是好。
这几日过于的散漫,我不得不开始核对账目,这时,一阵脚步声忽然向我靠近,我头也不抬:“你好,请问你要喝点什么或者来点甜点?”
“一杯美式咖啡,谢谢”他的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柔和,我猛然抬起头,眼里是藏不住的慌张。
我僵硬的理了理头发,语气略微不自然:“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