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年轻的新女友。
而且没几个月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女孩这时候才知道男友早就劈腿多年,以?前只是因为她家有钱才捏着鼻子讨好她。
实际上?男友早就和家里?人?商量好,等和女孩结婚就想办法转移财产,然后就把她踹了再和新女友结婚。
新女友是男友妈妈家的远房亲戚,性格温顺又漂亮。
在父母的掩护之下,两人?早就暗自交往了好几年。
得知真相之后,原本性格骄纵的女孩心如死?灰,竟没有大吵大闹,而是将男孩一家骗到?家中?,在水里?下了安眠药,然后封闭门窗,准备拖着他?们一起同归于尽。
然而到?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女孩药量下的不够,男友提前醒了过来,出于求生的本能挣扎着爬到?门口。
女孩提着刀追上?去,连捅了十几刀。
确认他?死?得不能再死?了,就在他?身边自杀了。
四个人?里?一共死?了三个,只有男孩的妈妈因为倒在靠窗的位置,窗户漏了缝,最终成功抢救了回来。
但在见到?儿子和丈夫面目全非的死?状之后,她也被吓得精神?失常了。
据说六层的墙壁和地面都被血浸透了,还有好几个怎么也擦洗不掉的血手印。
后来物业花了大价钱请了保洁,又重新粉刷了墙壁和地面,这才勉强遮住了痕迹。
但早在命案发生的当天,原本六层的住户就几乎搬空了。
之后几天,楼上?楼下的住户也陆陆续续搬走不少,很长一段时间里?那几乎就是一栋无人?的鬼楼。
直到?命案的热度逐渐散去,有些囊中?羞涩的打工人?忍着心底的膈应,以?超低的价格租下房间,只在晚上?回去休息。
有些中?介甚至会刻意?隐瞒凶案的消息,忽悠外地来的租客。
久而久之,那栋楼才又有了些人?气。
但六楼依然是所有人?都敬而远之的区域。
这三年来,除了那个原住民老奶奶以?外,就只有秦老师租过六层的房间。
“秦老师胆子真大。”辛访雪光是听韩骋的描述就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如果换做是她知道那里?发生过凶杀案,绝对连靠近都不想靠近。
“也许是那里?房租比较便宜吧。”韩骋小声猜测道,“她家里?好像还有个生病的哥哥,可能比较缺钱。”
“是这样吗。”辛访雪有些同情,“那还真辛苦,她哥哥生的什么病?”
韩骋和小茉莉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好像是要一直吃药,整个楼道里?都是一股药材味。”小茉莉一回想起来就又忍不住想要打喷嚏了。
“那也比死?尸的味道好一点。”韩骋接道。
“不知道陈云响知不知道这件事……”
“应该不知道吧。”就陈云响那个胆子,要是知道凶杀案的事,说不准不用放夜里?的恐怖片就能吓到?睡不着。
他?们正在这边窃窃私语,就见窗外忽然冒出来个脑袋。
“我?该知道什么?”窗外的人?怯生生地问?。
三人?同时住了嘴,齐刷刷地抬头看向窗外的人?。
陈云响被吓得后退了一步,然后又有点无措地拽了拽自己?的衣角,小声说:“我?刚刚听见你们在喊我?的名字……”
他?看了三个同学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不该问??”
小茉莉和韩骋不约而同地点头。
陈云响:“……”
他?又往后退了一步,难掩低落地小声说:“那我?不问?了。”
“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小茉莉连忙喊住他?,稍微纠结了一会儿说道,“我?们担心说了吓到?你。”
陈云响缩了缩脖子,立马听话地点头:“好,那我?不问?了。”
小茉莉冲他?笑了笑,又问?他?:“你晚上?还去医院吗?”
陈云响迟疑片刻,摇了摇头,语气失落地说道:“我?爸爸刚刚打电话给我?,让我?放学之后不要乱跑,不然会给阿姨添很多麻烦。”
他?很久没见过爸爸,刚接到?电话满心欢喜,原以?为至少会有几句安慰和关心。
没想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
陈云响不敢忤逆父亲,只好忍着眼泪乖乖应下。
最后还是班主?任看不下去,接过电话说了几句,才换来陈父几句鼓励和嘱咐。
陈云响虽然有点难过,但也不敢再随便乱跑了。
韩骋嘴快地吐槽:“你爸爸怎么这样啊,之前你晚上?睡不好觉也没见他?这么关心你。”
小茉莉也义愤填膺地应和:“就是就是,这也太不称职了。”
还是辛访雪会看眼色一点,对陈云响心底的酸楚多少有几分感同身受,连忙拉住两人?,委婉道:“也许叔叔只是担心他?的安全问?题。”
小茉莉反应过来,也跟着改口道:“就是,到?处跑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