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顾去木里找秦望舒的事,林秘书未向任泽西报告,实际上,他也不确定副总去昆明的真实目的,当任泽西问他子顾为何不在公司时,他撒谎说是去云南出差了,幸好那边是有个分公司,至于任泽西会不会亲自去确认,他也保不准,只是在心里祈祷他最好别问。
林秘书这一步棋是险胜了,任泽西本是要亲自确认的,谁料,刚生产完不久的温淽柔又无理取闹的找着他的麻烦,遂,拿起的电话又挂断了。
这倒是让身在彩云之南的子顾过了两天平静日子,林秘书尽职的帮他打理着公司的业务,赵雪的问候也被他以副总正在开会而巧妙的拒绝。
是夜,两人躺在教师宿舍三楼宽敞的老式大床上,秦望舒还是在中间放了个枕头,俩人侧躺着,相对而眠。
“你怎么变黑了?”子顾凝着秦望舒被这高原地区的日照摧残的有些许暗沉的肤色说道。
“没办法,这里风大,日照强,我很少出门的,不然你会看到更黑的我。”
秦望舒轻轻答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跟我回去吧,你在这,我不放心!”子顾的眸底透着一抹真诚,他是真的担心她。
“不行,工作还没结束,况且……我得等学校的通知……”,
秦望舒果断拒绝,跟他回去?做什么?看着他跟赵雪秀恩爱吗?不要,她宁可在这清净的生活,也不愿再卷入他的人生。
“什么通知?”他问。
“是否继续留下援教的通知!”她实话实说。
“怎么?你宁可在这穷乡僻壤呆着,也不跟我回去?”
子顾对她抗拒明显的说辞颇为不悦,遂出言相逼。
“跟你回去做什么?你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了吗?”
秦望舒也不示弱,只是不明说,你别忘了自己已有婚约在身。
“什么身份?赵雪未婚夫的身份吗?”
知她暗示的是什么,子顾也不装腔作势,直接说明俩人之间的问题所在。
“我没这么说,我指的是……”
秦望舒不想在赵雪的问题上与他多作辩驳,这个问题永远都不会有答案,所以她觉得没谈的必要。
“你就是这个意思,别跟我说你在意的是我这个任家二少爷的身份!”
太了解她了,想什么全写在脸上了,居然还不承认。
“我就是说的这个……”,秦望舒试图狡辩,她不愿承认在她心底,更在意的确实是他有婚约这件事。
“你撒谎,只要撒谎脸就会红,你脸刚才都有猴子那么……”
子顾的情绪有点激动,言辞微烈了些。
“你……你管我有没有撒谎,反正我不会跟你回去就是了……”
秦望舒也生气了,索性翻过身子正躺着,对着灯光发愣。
“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跟赵雪的婚约我会想办法解决。”
子顾掰过秦望舒的身子,让她继续与自己对视,表情认真的说着。
“解决?怎么解决?”
秦望舒直接出击,不给他回旋的余地,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你若不给我一个具体的方案,叫我如何信你?
“我……”,子顾被问的哑口无言,他确实没斟酌好如何让这场婚约无果而终。
“子顾,我们不能那么自私,赵雪……应该是真心爱你的,我看得出来,还有……你大哥!”
不忍为难他,秦望舒的口气稍有缓和,睫毛眨了眨,垂着眸凝着子顾,试图说服他做自己并不喜闻乐见的事。
“她爱我,可我爱的是你,还有……你别老在意我大哥,你现在跟他没任何关系了……你只不过……”
子顾直白的说着他的爱意,阐述着她的立场,试图让她打消拒绝自己的念头。
“你再爱我,能断得了跟你大哥的关系吗?”
秦望舒的眼眶内泛着淡淡的泪花,楚楚可怜的盯着子顾问道。
“对不起……”
眼泪让子顾再次心软,他心疼地将秦望舒拥入怀中,柔声道着歉。
子顾身上的男性气息让秦望舒留恋沉醉,胸口仿佛被一辆大车碾过,痛得她连呼吸都困难,这个怀抱,不会是属于她的。
泪水把子顾胸前的衬衫湿了大片,良久后,蜷缩在他怀中的秦望舒缓缓道。
“子顾,你明天就回去吧,公司……”
秦望舒这是在下这逐客令,她不想与子顾继续纠缠了。
“你就那么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吗?那刚才的吻又算什么?你明明也情动了,你太虚伪了,舍不得我又假装大方,我告诉你,我不是为了听你赞美哪个女人对我有意思才来的,对我有意的女人多了去了,你要全部替她们游说一番吗?”
话落,秦望舒便被子顾翻身压在了身下,两只手被他死死按住,扣在她头顶,凝着她的眸底闪着压抑跟愤怒的光芒。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秦望舒有点急了,扭着身子挣扎,子顾此时的表情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仿若要把她吞入腹中般。
“你说干什么?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你觉得他妈的想干什么?”
子顾生气了,为她那句让他明天赶紧走的话,他感觉自己这是在自讨没趣,千里迢迢丢下工作跑来找她。
不感激就罢了,竟然不是想把她往别的女人身旁推,就是让他赶紧走,他还有何可顾虑的,反正她与大哥已经离婚了,就算跟她发生关系,也不算违背常纲,索性不忍了,他要把自己六年来最想做的事给做了。
“你……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秦望舒急得哭了起来,继续扭着身子挣扎,子顾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怒了,秦望舒得出结论,是为了什么?为何突然这般?
“是疯了,今晚想做的事,我忍了有六年了,如今,我不想再忍了,我告诉你,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是想看她脱了衣服后是怎样的,我也不例外!”
子顾死死按住秦望舒的手,修长有力的腿钳住身下人欲逃跑的挣扎,眸子透着一股猩红,白衬衫被侵湿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