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就让我更难受了。
我就只能不停地眨眼,都快把眼睫毛眨出残影了,嘴上支支吾吾:“这个,那个……大哥……”
只敢埋头干饭的伏特加忍不住抬起头看看我,又看看琴酒,再看看我,又再看看琴酒,以一种【这个家没有我得散】的气质毅然决然地开了口:“英子啊,你把手机给大哥看看吧?”
……我还以为伏特加这再三思考是要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劝架的话呢?
他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
我的手机要是能给琴酒看,我至于吓成这样吗?
他是没有脑子的吗?我多多少少有些费解了。
我一口气差点把自己憋死,刚要瞪向说完话之后又埋头干饭的伏特加,就听到琴酒那被天使(?)吻过的嗓子发出了不容我抗拒的命令:“手机给我。”
我真的,我很想抗拒,但是我抗拒不了一点。
好奇怪啊,就是一种被催眠了的感觉似的,我大脑疯狂喊着【不要不可以别动】,可是手却不受控制地从腿上举起了手机,伸到了半空中。
琴酒的大掌牢牢地攥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连带着手机一同握进了手心中。
我被烫得下意识颤了颤。
琴酒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他带着枪茧的手指用了几分力,在对比起来光滑细嫩的我的手背、手指和掌心肌肤上警告一样地揉捏着,揉开了我的手指,从里面掏出了我的手机。
他的手刚刚放松,我立刻就把手缩了回来,顺便藏到了大腿之间紧紧夹着,生怕再被某人给命令着掏出来。
好想挠头啊,可是不行,我要保住我的手爪子!
我默默的将另一只手也藏了起来,这才胆战心惊地望向了坐在我对面的琴酒。
那什么,主要是担心他会把我手机给摔了。毕竟我是把手机锁屏了的,琴酒又不能知道我的手机密码——
vocal!琴酒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密码的!
他!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密码的!
我的手机密码是我上辈子最喜欢的某个纸片人的名字首字母的九宫格代表数字加上追的一个爱豆的生日,因为用习惯了这辈子就也一样在用。这种混搭的密码,上辈子我最好的朋友都没有思路的,琴酒是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可能!知道!
我是真的傻掉了。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要把手藏起来都忘了,伸出手指指着琴酒磕磕巴巴地问:“琴酒?!你怎么?你怎么?”
要疯了,真的要疯了,手机密码被人知道了和果奔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区别!!!
琴酒冷白的左手握着对比起来比在我手里小得很多的我的手机,拇指在屏幕上滑动,听到我的话后才将双眼从屏幕上移到我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