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挺阴险!
刚刚是她把车门上锁。
不想她上车呢。
还好她机智,脸皮够厚,绕到另一侧上来。
话说,她还没和傅檀修离婚,她才最有资格坐这辆车。
孟语辞凭什么不让她上车?
算了算了,不跟她计较,现在和傅檀修离婚要紧。
……
孟语辞在心里懊恼。
她刚刚不该冲动的。
现在让乔贝挨着傅檀修坐,还不如挨着她坐呢。
乔贝这个女人的脸皮一如既往的厚。
乔贝突然瞥到手上的钻戒。
傅檀修手上也有一只。
是原主当初缠着傅檀修死活要买的。
钻不是很大,但漂亮。
应该值不少钱。
离了婚,她需要钱养崽。
眼珠子转了转,她说道:“傅檀修,我们反正马上就离婚了,你那只戒指留给我做纪念呗。”
说着,爪子伸了过去。
快要碰着的时候,傅檀修抬手避开了。
“我花钱买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
乔贝:“你跟孟小姐结婚,肯定要重新买戒指的,这只留着也没用,就给我呗。”
傅檀修不知为何,心里莫名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尤其看乔贝不顺眼。
他摊手。
“把你那只戒指还给我。”
乔贝捂住手。
“不给!我的!”
傅檀修:“我花钱买的,既然要离婚,就留下。”
乔贝死死护住,摇头:“不给不给!给我了就是我的!”
傅檀修伸手,捏住她的手腕,不知如何用力的,乔贝哎哟一声。
傅檀修从她手指上拔下了戒指。
乔贝扑过去抢,嘴里大骂:“傅檀修,你大爷的!你个守财奴!周扒皮!抠门鬼!连个戒指都要要回去,哪有你这样的,夫妻一场,你让我好寒心!”
傅檀修逗着乔贝玩儿,戒指一会儿在左手,一会儿在右手。
余康目瞪口呆。
后面那位确定是自家老板?
太幼稚了吧!
孟语辞看着两人虽然在争夺戒指,却好像在打情骂俏。
她坐在那里显得多余。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她安慰自己,傅檀修和乔贝马上就离婚了,两人不再有关系。
她才是陪伴傅檀修一生的人。
乔贝扑腾半天,白费力气,累得半死。
“傅……傅檀修,你……我鄙视你!”
傅檀修勾了勾嘴角,刚刚的阴郁一扫而光。
乔贝的心在滴血,不但没有要到傅檀修那只戒指,自己的也弄丢了。
她想到夫妻离婚都要分财产的。
厚着脸皮问:“那什么,咱们的财产怎么分?”
傅檀修假装不懂,“什么财产?”
“夫妻共同财产。”
“乔贝,我们家的钱都是我挣的,跟你有关系吗?”
乔贝:“……”
憋了半天,乔贝道:“我操持这个家也有功劳啊。”
“呵呵,你操持什么了?做饭?扫地?洗衣服?那不都是保姆在做吗?”
乔贝再一次哑口无言。
她实在想不出一个理由。
傅檀修又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乔贝,别忘了,我们结婚前做了财产公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