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回禀姑娘,奴婢是阙烟,是灵犀姐姐暂时派来照顾姑娘的。”
原来如此。
楼素雪点了点头伸出手,“劳烦,我一躺了几日,身子有些乏,可否扶我去床边坐坐?”
阙烟走上前来,却取了披风披在楼素雪身上。
“姑娘莫要如此不顾惜自己身躯,如今外头冷风四溢,姑娘身子单薄,在吹了冷风染了风寒,奴婢怕是无法像宁安公主交代。”
楼素雪见状便也改了心思。
“我不开窗,就是在窗前坐坐,求求你了。”
阙烟终究不曾拗过楼素雪,又拿了个汤婆子塞进人手中,才放心将其留在窗前。
“姑娘只坐一会儿,等奴婢将手头的事办完后,便回来扶姑娘回去。”
“嗯。”
阙烟特意跑了出去,把此事告诉给了灵犀,灵犀转头又立马将此事告诉给了宁安公主。
见人醒了,宁安公主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画本子,而快步走向了楼素雪的屋子。
“你终于醒了?可知你昏睡的这些时日让本公主如何担忧!”
宁安公主刚一走进屋子,便瞧见坐在窗前的她。
言语之中是掩盖不住的担心。
“让你担心了?那日之后的事,皇后没有为难公主吧?”
“你还在担心我!”
她蹙着眉,言语之中虽有几分责怪之意,但更捎带几分得意。
“那日的事情,往小了说,不过是我们姐妹之间的几句争吵之言,可往大了说,牵连了三皇子和五哥,就不是我们几个姑娘的事,三皇子好不容易在陛下眼前得了脸,皇后可不想用这点小事便毁了三皇子在陛下面前的形象。”
宁安公主自小便能看得出皇后对三皇子的器重。
更知道此事就算闹大。
皇后为了三皇子的名誉,也绝不会轻易将那得罪人的话说出口。
“那就好!是那日成女依稀记得五皇子在宫中纵马,可是犯了公规,不知道五皇子……”
“在担心我五哥啊?”
宁安公主落坐在楼素雪身侧,有几分好奇的目光落在楼素雪的身上。
“公主这是在打趣我?”
“那有!”
宁安公主接过了灵犀递过来的热茶,好趣的目光又落在了楼素雪的身上。
“说实话,你对我五哥可有什么想法?”
“公主莫要…臣女与五皇子清清白白,没有半分逾矩之想。”
“就是我五哥…自己单相思喽?”
宁安公主兴致缺缺的将那热茶放在了桌角。
“还以为你与我五哥是互相惦记呢,不然你怎么一醒来就想起来5个那日的事。”
“臣女刚刚想过,那日的事或多或少也有臣女的错,所以才不想因为臣女,而让五皇子受责怪。”
“放心,本公主已经同父皇说过,近日五哥之所以如此着急,是因为我突发病症,所以才在宫中纵马,只为第一时间将我送回宫中医治,父皇虽然面上有几分不悦,却也只是口头警告了一番,并没有什么过多其他行径。”
“谢公主为臣女掩盖。”
宁安公主摆了摆手,终究也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才会如此维护。
“既然你如今身体不适,那就好生在府上将养,本公主就先回去了。”
楼素雪想了想却叫停了宁安公主。
“今日见公主与五殿下如此兄妹之情,回想起我那寄养在舅父家中的弟弟,不知公主可否给我几日假期,让我回去瞧瞧弟弟?”
安弟与之分离许久。
不知近况如何。
宁安公主见她,便也松了口,“这件事等你病好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