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平时何璐动动嘴皮子过个气也就算了。
方才她竟然想要动手。
虽说是容墨不礼貌,但……
他到底是个孩子。
容老太太对着何璐哼了一声,说:“见不得台面的女人,平时给你点好脸,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要不是砚熙为救砚之断了条腿,你以为你能安生的站在这儿?”
容老太太突然提起陈年旧事,不忘贬低了何璐一番。
何璐当然知道如今的好日子是怎么得来的。
说白了,两个老人之所以对砚熙好,也是因为当年的事……
要不然,砚熙跟她都得过苦日子,说不准在容砚之接管财团的第一天,他们母子俩就被赶出了容家。
正因如此,何璐才更加的不甘心。
她看向容砚熙。
后者安静地坐着,慢悠悠地用筷子夹菜放进嘴里咀嚼,一点表示都没有。
真是个没用的。
腿瘸后,不跟容砚之争夺家产也就罢了。
给了点股份,就让他安安心心的在容家当个废物。
他倒好,这废物当的乐得自在,真就不争不抢了!
蠢货,就那些股份钱财,哪里比得过掌管家族?
现在自己被数落贬低成这样,他都不帮忙站出来说句话。
想起这些年的辛劳隐忍,何璐看向容墨的眼神,阴郁了许多。
容墨感觉背部发凉,抱紧了些容老太太,“曾奶奶,我不想吃饭了。”
不想跟何璐一张餐桌。
容老太太也是依着,“行,那咱们不吃了,待会儿曾奶奶给你零食吃,好不好?”
“好!”
容老太太抱着容墨离开餐厅,经过何璐时,不忘看她一眼,警示道:“不要忘了自己身份,小墨不是你能教育的。”
何璐没说话,闭上了嘴。
她回到容泽城身边坐下,心里越发不痛快,看容泽城的眼神都充满了幽怨。
都怪她丈夫没本事,在容家跟个透明人似的。
年纪轻轻就被自己儿子干下去了。
他甚至还高兴退休的早。
她怎么就摊上这种没有上进心的儿子和丈夫呢!
生在这样的豪门里,天天摆烂,那不就是钻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吗?
不,不行,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
何璐眼底浮现狠戾,她必须想个办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