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被随意丢在一旁,蒋淮憋了很久,他也是迫不得已,一想到最近发生的事,他就只觉得悲凉。
亲手把自己喜欢的人送进几乎全是男生的房间,后面她是怎么被对待的,又是怎么平复下来的?这过程他不敢想,会让他觉得心悸。
她在怪他,所以才不让他操,可她也不想想,其实他也很难的。
门锁在刚才他抱她的时候就被反锁上了,好久没碰到这具身子,蒋淮觉得兴奋,鸡巴一放出来就忍不住往里面怼,林知微还在疼,却还是强撑着咬牙吃下他。
“唔,好涨,好大,蒋淮,啊啊,慢点......”
林知微被按在桌上,两条腿搭在蒋淮的肩膀上,穴里的紧致层层包裹上来,男生头上有细密的汗水滑下,他抓起女孩子的大腿往里面挤,一直到抵到深处,蒋淮才埋在她肩膀喘着粗气。
男生弓着腰反复挺身把阴茎撞进去,能感受到小穴从一开始的紧闷变得松软,是该舒服的,可蒋淮在那一刻却想起沐珩和他说过的话。
被干得满身都是精液,趴在那儿又吐又尿。
好嫉妒。好羡慕。好可恨。好恶心。
“是不是谁来都可以操你啊?”他恶声恶气地在她旁边说话,见林知微又要躲,蒋淮索性张嘴咬在她脖子上,威胁道:“说话啊?”
他用了点力,托起林知微的屁股狠狠顶了进去,身下女孩子呼吸加重几分,连带着身子都颤了颤。
这一下捅得很深,身体下意识绞紧了里面的肉棒,后腰还在痛,林知微没明白过来他想要什么答案,只好呜呜咽咽乱回:
“嗯啊,是,谁都可以操,谁都可以操的,我就是只不要脸的贱狗,呜,林知微条淫荡的母狗。”
本以为这样说蒋淮会开心,可他当即黑了脸,牙齿重重在她脖颈咬下一圈伤口,有血漫出来,林知微刚想尖叫,头就被一个巴掌扇到一边。
“这他妈都是谁教你的?啊?还是你自己就是这么觉得的?靠,果然很贱。”
“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人......”后面这句话他说得很轻,像在喃喃自语,还透着咬牙切齿的不耐烦,林知微离他很近,所以还是听到了。
喜欢,喜欢,爱,爱。
假的要死。
可语言本就可以是虚假的,林知微张了张嘴,脸上很麻,她回他一句:“可是我爱你,所以轻点,轻点好不好?”
床笫之间的话常常都掺杂虚假,我爱你,我们在一起,我们结婚,我会负责一辈子,林知微已经养成习惯,她也可以轻易说出这种或者更糟糕的话,前提是,没人当真就好了。
蒋淮每次性交都会失控,这次也没有例外,他说谎了,他根本没有吃药,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抑制住,再说了,就算打了人,事后买点东西道道歉,林知微也不会说什么的。
那傻屌一样的药,他吃了会抖得像个帕金森患者,这让他更不可能去吃那玩意。
抽插的速度变快,肉体撞在一起的声音响亮,索性这里隔音很好,来之前也切断了监控,整根鸡巴尽根而入,大开大合地操着默默忍受的女孩子,其实到这里也还好,但林知微好像出现幻觉了,她听见隔壁有林书丞的声音。
在桌子上操够了,又扯着她的领子按在墙上,肉棒撞进去的动作强势,蒋淮按着她的腰疯狂挺入,男生紧实的身子压得她喘不过气,林知微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敢确信墙壁后面确实就是哥哥在说话。
阴茎在这样的操弄下,堪堪磨着某处软肉擦过去,林知微终于忍不住叫出声,背后的人兴奋,重新把性器抵到刚才的地方,深深浅浅地研磨。
“叫啊,继续叫啊,怎么不叫了?”
林知微捂着自己的嘴直摇头,蒋淮看不得她这样,鸡巴拔出来又狠狠撞进去,他听见她哭了,但他不明白。
“老子让你叫出来,聋了还是哑了?”
但林知微还是没有叫出来,甚至还张嘴咬在他手上,蒋淮吃痛,力气下意识松了松,她就摇摇晃晃地往角落里跑,下体很痛,有粘液往下滑,只是还没来得及彻底离开她就被扯着头发拽回去。
“求你,求你,这边有人,会听见的!换个地方,哪里都好,不要这里!她急匆匆解释,蒋淮刚被咬了一口,他看着手上的牙印,表情沉得像一滩死水。
刚才还在说爱他的人,转头就毫不怜惜地咬穿他的皮肉。
蒋淮觉得好笑:“有人?那你就叫给他听啊,谁不知道我们班上有个谁都可以上的骚货,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吗?”
脑海顿时一片空白,林知微想说不是,但蒋淮很生气,他不顾一切地把她砸在地上操,双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到眼眶发红。
“对啊,大家都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个公交车,林知微,我真是恨死你了,你为什么要和司浩洋搞上,为什么要和他来捉弄我?!”
又是几次用力的深捅,又凶又狠,有血从交合处流下来,他当做看不见,一遍又一遍地发问,全然不管林知微因为窒息而通红的脸,她用手抓着他手上暴起的青筋,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脑海中空白一片,泛起午夜电台的雪花状,指甲痛苦地蜷缩又松开,出于求生的本能,林知微试图用力去踢他,可小腿在地面挣扎着蹭动几下,最终顺着失去力气的手一同滑落。
耳边听不清什么,有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林知微看着模糊不堪的天花板,放弃了挣扎。
其实一直以来都心存侥幸,想着哥哥不开口,也就是不知道她的这些事。
但她听到了,她听到自己刚才忍不住叫出声时对方的停顿。
虽然也有可能他只是刚好停住,可就是这一个刚好,能够成为杀死她的刀。
——谁不知道我们班上有个谁都可以上的骚货,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吗?
其实自己的挣扎都是在做无用功,跪下来求饶还是奋起抵抗,没有意义。
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还要没脸没皮地去求欺负自己的人?我没有,我没办法。你没有尊严吗你说出那些恶心的话的时候在想什么?我什么也没想。什么你要爱所有人啊根本就没有人会在意你怎么样痛不痛苦,你只是缺爱到连自己亲哥哥都能喜欢上的蠢货,自己做的错事要自己受着,毕竟你哥哥也
一·点·都·不·喜·欢·你
……
啊,因为我是不被喜欢不被爱着的,所以你们怎么对我都没关系。赎罪,赎罪,赎罪,我的罪恶什么时候才会到头?我该后悔吗?那件事。
发现自己鸡巴上全是血的时候,蒋淮终于冷静了一点,明明是太过粗暴导致的血,他却觉得新鲜,好像破她处的人是他一样,这感觉让人亢奋。
他说你流血了,他说原来你很干净。
寂静无声,没有人应答他。
手中讲稿翻到最后一页,林书丞讲得口干舌燥,本来应该去旁边会议室开会,但沐珩说他有事就先借过去用了,没办法,他只好先在这里讲。
他喝了一口水,转头看向窗外飞落的叶子,最近天气阴晴不定,刚还晴朗的天瞬间乌云密布,看样子今天的体育课是不会照常进行了。
放下水杯,和雷声一起响起的,是隔壁一声颤抖的呼唤。
背后是堵厚实的墙壁,它其实能隔绝很多声音,如果你不用心去听的话。
雨,开始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