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澈将论文放出来之后，便看向了台下的学生。瞬间，所有人都避开了视线，不敢和她对视。
讲台上的女人穿着一袭长裙，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但就是有一句话都不用说就能让全班同学胆寒的气质。
夏澈并没有看完一圈，便和林缈对视上了。
林缈看见讲台上的女人对他扬了扬下巴，虽然没有点他的名字，但意思是想他起来发表一下见解。
天知道林缈刚度假回来，当然是一个字都没预习。
他也是个胆子大的，直接张口回答道：“老师，这篇论文我还没看。”
夏澈点点头，看向了林缈旁边的顾云廷。
顾云廷：“我也还没看。”
女人也不生气，接着看向顾云廷旁边的学生。
来了来了！
四周的学生哀嚎起来。
扫雷还是随机的呢，他们教授抽人就喜欢挨着来，下次一定要抢到远离顾云廷的座位！
还有那个林缈！
不知不觉间，林缈也被划分到顾云廷一拨去了。
还好，敢坐顾云廷旁边的人，多少也有两把刷子，这人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起身就是一番长篇大论。
周围的一圈人都松了口气。
得救了！
林缈一边听这个学生的见解，一边看大屏幕上的论文。
论文有点长，一个屏幕装不下，林缈看完了大半，抿着嘴唇蹙眉，刚打算打开姓王搜索后面的，大屏幕上的论文就切到了下一页。
林缈看见讲台上的女人对他笑了笑。
她、她还怪贴心的。
在这个班上上课的人，绝大多数都已经看过这篇论文了，因此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倒是林缈，思考的空隙还抽空想到。
他们这位教授，恐怕比表面上看上去还要深藏不露一些。就连心理学都有进修过。
林缈自己也学过心理学，多少能看出一点痕迹来。
他飞快地看完了论文，了然地点点头，正琢磨着呢，就又对上了女人看过来的视线。
“你来吧。”夏澈仿佛是已经笃定了林缈现在肚子里有货，直接让他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