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瑜这话说得难听,却是事实。不提之前对阮瓀的各种软囚.禁,就是阮瓀生下来的这个孩子,都是钻空子上的户口,原因不过是维护家族的面子。
“我看你不是挺守法的么,之前有人举报你们公司的消防问题,最后都没查出来。”李思晚自从开了个小公司之后,吃的瓜就多起来,自然知道这种有病但不违法的“高端商战”。
靳瑜闻言,忽的笑起来,嘴角弯弯的,似乎想到了什么人,连目光都变得有些温柔:“是啊,我说不定,差点也变成了这样的人。”
他看了李思晚一眼,并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走吧,去看看那群人要怎么狡辩。”
那群带着管制刀具的家伙们已经被制服了,当然,因为并没有发生什么恶.性.事件,顶多是被教育一番,就将他们放了。
“谢泽承这段时间估计还能消停点,但那疯狗挺记仇,你还是所注意点。”李思晚跟着靳瑜重新回到宴会,而发现他不见了的苏煦,早就在楼下等着了。
见到他们下楼,苏煦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牵过李思晚的手,将他衣角蹭到的灰顺带拍掉了。
“你不问我去做什么了吗?”李思晚挽着苏煦的手臂,刚开口,就被塞了一颗草莓。
野草莓,有点酸酸,但草莓味很浓。
“我相信你。”苏煦说,“不过会担心你的安全,下次记得和我说一声。”
李思晚的嘴角止不住往上扬:“嗯!我跟你讲啊……”
他还是没有选择隐瞒,将谢泽承的事情和苏煦说了。
“谢家的确很嚣张,不过也嚣张不了多久了。”苏煦温声细语地说道。
“嗯?为什么。”李思晚其实是有察觉到一点。
这一年来,虽然关注不多,但每次听到有关谢家的消息,那都不是什么好事。
甚至现在连固定项目都能被靳瑜这个年轻后生给抢了过去,谢家的日子恐怕早就开始难过了。
只是李思晚的确不知道其中的幕后黑手是谁,就连圈子里的其他人对此都不甚了解。
苏煦对着他笑了笑,眉眼弯弯的,看上去特别人畜无害:“可能恶人自有天收吧,谢家做的那些事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世界意志吗?
李思晚没有多想。
毕竟这是本追起火葬场文,什么虐攻的剧情都有可能发生。
“那阮瓀……”
“放心,那是谢家的嫡子,就算谢家赔进去,他们也不会让那个孩子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