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见过的。”李思晚保持着客套的笑容, 和其他人解释完,又对着卡座里那个神色晦暗不明的人点了点头, “靳瑜学长。”
周围的人不知道被这个称呼给戳到了什么奇怪的□□, 全都兴奋地起哄,怪叫了一声。
李思晚:“……”
不论过了多少年,这群人的尿性是真的一点儿没变啊!
“哎哎, 干什么呢, 别瞎起哄啊。”陈柯跃虽然一路上都在和李思晚拌嘴,但这时候还是会出来给他解围的。
“这是苏煦叫我帮忙照顾的,你们少在那儿发癫。”
曾经班上担任数学课代表的青年挤眉弄眼地笑了一下:“就是因为这个啊!哎你小子,真不懂假不懂啊。”
“啧,人家今天第一次来, 少说瞎话把人吓着了。”陈柯跃将李思晚往卡座最里面带了带,“喏,你去挨着那个坐, 那个锯嘴葫芦只喝酒不说话的,省得一会儿1v5你说不过他们。”
“嘿你小子, 怎么说话呢,唯恐天下不乱是吧。”另一个青年一把搭在陈柯跃的肩上,两个人打打闹闹的,直接把李思晚给挤到了里面。
李思晚差点没栽靳瑜身上去,他面无表情地绷着一张脸坐下,沉默到比大如还人淡如菊。
实在不是他不想和靳瑜搞好关系,对方那张脸就差把“别来沾边”几个字给印额头上。
之前他就被靳瑜误会,那天晚上在宴会上的闹剧,估计也被靳瑜看到了,如今误会越来越深,对方没有当场拆他的台就很不错了,他也不敢奢望能和靳瑜修复关系。
只是被这么冷待,尤其对方还是对他来说,挺重要的人,李思晚心里头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低落。
“哎,思晚学弟,你喝点什么?”坐在他对面的青年询问道。
“我……”李思晚刚要张口,一旁之前和他喝过酒的人就站了出来,邀功似的说道。
“给学弟上白的!”
周围几个人闻言,纷纷发出了惊讶的起哄声。
“没看出来学弟这么能喝啊?”
“学弟好有诚意,牛的。”
陈柯跃正和其他人扯淡呢,闻言凑过来帮李思晚解释道:“得了吧,别瞎灌,等下把他灌醉了我还得被苏煦追杀。这小子葡萄过敏小麦制品过敏连乳糖都不耐受,就只能喝口白的,别给他点那几个啊。”
陈柯跃确实是挺照顾李思晚的,而且他身为医生,记性确实也好,竟然还真的把几样李思晚常见的过敏原都给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