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法则之灵歪头，用萌萌的表情看沧麟，像是问他在喊谁。
沧麟面色一顿，神情是难以形容的复杂，半晌释然一笑：“好了，某人不用变蘑菇干了。”
法则之灵气得鼓起包子脸，扬起鱼尾拍打沧麟掌心，用骂骂咧咧的语调“唧唧”直叫，像是在不满蘑菇干这个说法。
沧麟被小小的拇指人鱼逗乐，伸手指轻轻戳了戳法则之灵的脸颊：“既然你生了灵，把海族们身上的法则毒解除能办到吧？”
法则之灵眨眨眼：“唧？”
你在说什么，不懂呢。
沧麟眉头一挑：“我知道你能做到，也能听懂。”
法则之灵气呼呼地扭头，不理人。
“擅自采摘【情人菇】研究是他们不对。”沧麟用手指头戳法则之灵后背，被对方小手打了一下，讪讪道，“可海族们并不知情啊。”
“唧。”法则之灵应了一声，似乎在叫沧麟继续说。
沧麟耐心很好，把【灭】从十三年前就开始布局的故事讲了一遍。
法则之灵听得入神。
“你的诞生，跟法则毒吸取了海脉之力有关吧？”沧麟掌心又被鱼尾拍了一下，哄道，“好好好，我知道这事你也不乐意，都是【灭】的错。”
“但你现在已经吸收我的血，完善了法则链生出灵。”沧麟道，“就变成了你欠海族们一份因果，因果你懂吧？”
法则之灵：“唧？”什么果，能吃吗？
沧麟：“……”
“这么说吧。”沧麟略一思索，开口便是诱哄，“你解开法则毒，我再用海脉之力滋养海族们的身体全了这份因果，之后我才能带你离开蓝涡星，去外面吃超好吃的海鲜。”
法则之灵依然不知道因果是什么果，但不妨碍她对超好吃海鲜的向往和垂涎。
“唧。”法则之灵点着小脑袋，“唧唧！”我同意了，咱们去外面吃海鲜！
沧麟眼眸含笑，目光温柔，其中似有碎碎的水光潋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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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皇宫，海螺宫殿。
把海鲜大餐交给沧麟后，没过多久就是午饭时间，大家伙儿坐在大厅中看着蓝涡星的偶像剧，等着侍者来送餐。
林初霜退出血雨腥风的星内网热搜频道，关闭星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