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绥直接合上菜单,沙拉就好。
先生这么注重身材管理?谢姝托着下巴笑眯眯问。
没办法,萧绥摊手,我是演员,要确保我的镜头完美。
他们打定了主意要当陌生人,谢姝故作好奇问:先生演过什么片子?让我想想我有没有看过。
明明萧绥的几部作品都是谢姝制作的,现在问他有过什么作品的也是她。
我演的片子小姐最好不要看,萧绥也故意使坏,看了之后小姐再也不会正眼看我了。
玩笑开得太过,一下子让谢姝想笑又不敢笑,她掩着唇说:总不会是在片子里修打印机的那类角色。
差不多吧。萧绥无赖承认。
他说完谢姝沉默了一会,她没想到萧绥的心态能开放到这个地步,大庭广众下跟她谈起这类话题一点也不害羞,装得坦坦荡荡好像干坏事的人是她。
你才适合去挑脱衣舞。谢姝在心里编排。
察觉到他话说的尺度太大,萧绥转移话题:小姐的工作是做什么的呢?在香港当模特吗?
餐点送上桌,谢姝展开白布铺在膝盖上,她摇头否定萧绥的猜想:我怎么可能做模特,那个行业太辛苦了。我没有工作,还在学校里念书。
念的什么专业?
珠宝鉴赏,还挺有趣的。
谢姝说得好像她确实学过这个专业,萧绥故意顺着她问:小姐的专业之后准备做什么工作?
我不用工作,说的全是和现实相反的:我父母为我存了基金,我的哥哥们都很认真地工作,我不用上班也没关系,他们会让我幸福地生活一辈子。
萧绥演出惊讶的样子,你还有哥哥?我听说香港人多地少,你们这样的大家庭好像很少见。
我们不常住在香港,那边不太适合孩子成长,父母就带着我们搬去了别的地方上学,说家在那里是因为我的父母目前在那里生活,家里很多位长辈留在那边。
原来如此。
真话假话掺杂说出口,辨别真假成了一件困难的事,其实从一开始,谢姝嘴里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萧绥就分不清,他只能全部相信。
现在他反而有了怀疑的理由。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