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无何,他们都会记得同一个约定,同一份信仰。
幸村还接到来自冰帝的贺喜,网球报刊火热炒作立海大附属网球部一年级部长,而唱衰冰帝的言论似乎半分也没有动摇那位king对他的看法。
「即使华丽的立海大附属今年拔得头筹,但明年站在最终胜利王座之上的必定是本大爷的冰帝!」
糖糖背过手去故意不看迹部的信息:“那个华丽强敌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王会需要胜利捍卫王座,唯独不需要怜悯的。”,幸村说。
大概不了解Atobe Keigo的人会觉得觉得他非常没有礼貌,不尊重人,但事实恰恰相反,幸村认为不会有比他更尊重别人的人了,毕竟后者永远在贯彻最高规格的行动,而从不在承诺上浪费虚假做伪。
即使这么说,他还是将培育出的第一盆,开得最好的玫瑰花盆栽送过去迹部家。
「人收到花总会觉得自己被在意着,这样心情会好起来。」
「啊嗯!」
…
八月末,在临了开学之际,幸村也见到了那只刚诞生出来的小生灵。
那一眼,仿佛从大洋跋涉而来的微风带来的不是烟,不是尘,有什么落到实处的东西,好像轻轻砸在幸村的胸腔。
很微妙,很奇怪。
但他无端觉得很重要。
…
「你可以从现在开始期待与本大爷的下次见面了。」
…
Atobe这话…说的倒是不错。
天台之下,幸村去找长着翅膀的小甜心解决两大网球部的纠纷。
小天使身上披着光,四目相对,一瞬而已,幸村便觉得它的存在再不可褪色。
它告诉幸村它为何而来:“——吾沉睡之际,听到了很深沉而热烈的呼唤。”
“…吾会守护Atobe的所有愿望这是吾存在的所有意义。”
“Atobe 一定很感激你的心意。”
“——吾会为他,成为所向披靡,一往无前的吾!”
第44章 幸村部长的新能力
“这是一个悲剧故事。1879年秋天,法国印象派绘画大师克劳德·莫奈的□□,刹那间熄灭了。”
“因为陪着这位穷画家一起走过14年人间暗路的乡下女孩——卡米尔,带着难以诉尽的依恋永远离开了他。虽然她不再需要为了抢两块廉价面包,在街上和其它女人撕打,也不需要强忍着伤心和难过看着心爱的丈夫被其他漂亮的赞助商勾引最终却无话可说。”
东京,印象派画展长廊。
人流稀疏错开,来来往往走过。
幸村潺潺沉稳的声线为对方娓娓道来,他和迹部一同驻足于一副光影绚烂的展画前——《睡莲》系列的画作不仅仅是对自然美景的描绘,更是对光影、色彩与生命之间关系的深入探讨。
在这些画笔下,睡莲与池塘中的水波、天空中的云彩以及周围的植物都融为一体,构成了一幅幅充满生命力的画面,这一起构成这位画家晚年的大部分色彩。
“——眼泪是天堂里最纯净的湖水,她的爱则是这湖水上盛开着的永恒睡莲?”,迹部在距离对方一步之遥的地方紧跟其后,真心实意道,“这倒是足够华丽的情感表达。”
“Atobe果然对水彩画也很有研究。”,幸村缓缓说,“要是糖糖让来鉴赏,它肯定只会说这浮着的大叶子不如玫瑰花好看。”
生老病死,爱恨痴怨,这样的命题小甜心刚刚成长,还是太为难它们了。
迹部目光留在那片晕着白调笔触的花瓣,几乎触手可及道,“贫穷和饥饿的动荡流离这些本大爷注定是无法体会,但让对方强忍着伤心和难过又是什么不华丽的说辞…”
幸村解释说:“那份伤心和难过大概是由贫穷衍生出来的,Atobe大概同样无法感同身受…”
迹部侧过视线对着他说:“但本大爷可以将自己最宝贵的礼物送给对方…”
“是什么?”,幸村诚意请教。
响指于空气中骤然响起来:“当然是和本大爷一起共度的全部时光了。”
幸村:“果然是很有Atobe 作风的礼物。”
“本大爷还能从河里钓出来金枪鱼来。”
这个话题幸村上次已经在通讯信息和对方讨论过了:“我依旧认为河里面是没有金枪鱼的。”
“本大爷什么都能钓上来。”
“关于这个,我们可以留着下次继续讨论?”
迹部十分通情达理地表示:“啊嗯,每次都要本大爷将就你。”
行至于一片足够单调的白色笔触面前,那里只有全部的白颜料绘成的光,连影都算不上,画面颜色实在阴沉冷淡。
Atobe忽然有感而发道:“本大爷一见到这些画,倒是一点不意外他会得你喜欢。”
他的小甜心也很喜欢,king还特意为对方专修了水彩课程。
幸村测过视线与迹部四目对视:“嗯?”
“他像个隐士,本大爷光看着这画就能看到很强的孤独感。他将自己的爱,用色彩表达出来,或明媚或忧伤,看起来还是一个勇士。”
“本大爷记得他的画风的遭受过质疑?但即使这样也要一意孤行,打破陈规成为风格。”,迹部最终落下判定,“啊嗯,勉强能配得上你。”
king这话说得非常真心实意,仿佛只是在客观陈述事实,毫不在意自己是在点评什么大不了的人物,单纯只是觉得合适,但旁人实在受宠若惊。
…幸村看着对方,少顷说:“承蒙赞赏。”
king无意移眸便是死对头专注的目光,他绝佳的眼力分出一丝一缕瞥见反光那画框镜像——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