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俩,连房门都没出去,在屋里就开始了。
“叮——铛——噗啦啦——”
外间。
叶红缨生着闷气。
自斟自饮。
吃什么都不对胃口。
好不容易与夫君独处的机会,就这么被杨刚烈破坏了。
等有机会,姑奶奶一定......
咦?
叶红缨提鼻子嗅嗅。
啥菜坏了?
大冬天的不至于啊。
她在桌上来回嗅着,不对啊,饭菜没坏啊。
这味道。
太臭了啊。
她捂着口鼻,在房间里来回翻找。
就在这时。
陈一展,杨冲,小哥俩前来报告。
“三娘,我爹呢?”
“三婶娘,我爹呢?”
俩熊孩子来找爹了。
叶红缨厌恶的一指内间:
“在里面喝酒呢,你俩有什么事?”
杨冲答:
“城外又有军士来投,我来汇报陈叔叔。”
叶红缨点头:
“去吧,在屋里呢。”
“是!”
俩熊孩子有要事禀告,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进屋后,看清眼前情况,俩人同时傻了。
咋地了这是?
陈息与杨刚烈,一个躺在门口,一个躺在饭桌地下。
“噗嗤嗤——”
陈息用尽最后力气,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两个大银锭子,手向上举着:
“关...关...关门...”
俩熊孩子强忍着恶心关门。
再看陈息,眼神都有些涣散了,无力喊道:
“快......快拿钱......封......封锁消息......”
“谁......谁都不......不能告诉......”
陈一展反应快,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把两个银锭子揣进怀里,转身出屋。
见叶红缨还在各处嗅着,立即来了主意:
“三娘,我爹让您到城门楼候着,今晚有一批从白山县送来的物资,需要查收。”
叶红缨闻言,这是正事,万万不能耽搁了:
“好,告诉你爹少喝点。”
“好的三娘。”
支走了叶红缨,陈一展再次进屋。
将门窗全部打开,忍着恶心帮两个大爹脱衣换裤。
他俩都愁坏了:
“爹啊,咋整的啊。”
杨刚烈拉的都要昏迷了,下身没一处是干净的,还嘴硬呢:
“不碍事...”
陈息听见他还能说话,真想起来揍他一顿:
“闭...闭嘴...”
陈一展与杨冲合力,将陈息抬到床榻上,又从别屋搬来一张床,将杨刚烈仍上面。
紧接着便是烧水。
擦身子。
陈一展塞给杨冲一锭银子,这钱他不敢私吞。
这活。
实在是太埋汰了。
该说不说,小哥俩是真孝心。
从里到外,给两位大爹打理的干干净净。
肚子里没东西,全拉干净了。
接下来便是缓着。
俩人。
床对着床。
一边一个。
陈息缓过来点劲,就骂杨刚烈一句,没劲了再缓。
后者一声不吭。
爱骂骂吧。
死猪不怕开水烫。
一连缓了三日。
这哥俩才算恢复过来。
期间。
十几支队伍来投,都是杨冲接待的。
而叶红缨,被左右来回支。
就是不让她回家。
她脑子一根筋,夫君让干啥就干啥,一直被蒙在鼓里。
直到第四日。
城门士兵传来消息。
大御朝皇帝御笔亲书圣旨,着司礼监曹公公即刻传旨。
一行人,连太监带护卫,足足三百,出雄谷直奔奉阳州府。
陈息得到消息后,呵呵一笑。
早他么就该来了。
吩咐传令兵一些事宜,打开城门将人让进州府。
跟小爷谈生意。
我看看你大御皇帝,到底有没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