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手可以?奏筑,你爱听。”
不然?我早换上?沾毒的小箭戳中他心口了。
有点呆萌。
阿政见到他就不自觉的提高唇角的弧度,他的目光全落到他身上?,见他又拽着那个人的手,而后才移了两分落到高渐离身上?,眼中带着戏谑,“那你打算把他的手留给朕吗?”
琇莹点了点头?,“我不在时,他奏乐,你可以?开心。”
阿政的戏谑收了,他身周气息不再和缓,殿内所有的侍人和乐人都扑通跪了下?来,只有琇莹站在原地,手里还抓着高渐离的手。
高渐离听见他言语之间把他当个小物件,说送就送了,想?着咒骂两句,只可惜刚有挣扎,让等他阿兄答复的琇莹分了神,他像看?一只不听话的鸡,皱起了眉,用另一只手卡住他脖颈,不让他出声?。
“阿兄,他虽然?有点吵,还想?着杀你,但很柔弱,而且筑奏得真的不错。我去找无且要点药帮你把他嘴毒哑了,你安心用,开心就好。”
阿政揉了揉眉心,一字一句的出声?,“朕不喜欢每次放松时来些?刺激。但朕确实欣赏他对友人的忠贞不渝。”
琇莹有点可惜的啧了一声?,他瞥了一眼高渐离,松开了高渐离的脖颈,“阿兄想?要你,你赶快谢恩。”
高渐离见他们兄弟俩人旁若无人决定了他的归属,簸坐于地,他目光失去了光彩,将自己的眼眸闭上?了,也?不反抗,做出了慷慨赴义的模样。
“暴君,你要杀便杀,何必惺惺作态。”
他话说得苦涩,可琇莹只关注他这个姿势让他下?身一览无余,不是,都没钱买条毛裤吗?
虽然?入春了,但他咸阳还是有点冷的,现在他和他阿兄身上?毛裤都没脱呢!
这人挺耐冻啊!
不对,这几年?冬天太冷了,今年?他怕人冻死,提前动员了秦境所有的纺织厂,连天缝了几百万条,在各地搞了个毛裤大促,几文钱一条。特贫的地方,政府按户籍免费发,咸阳的人几乎都人手一件。
这人是没赶上?羊毛裤冬季促销吗?
也?不可能啊,纺织厂和学宫的店铺都嚷得全天下?都知道了。
除非,这小子是黑户,他买不到!
他与阿政对视一眼,从各自眼中看?出了凝重。
“你领了户籍了吗?”
最后琇莹蹲下?身,托着他的下?巴,质询出声?。
高渐离偏头?挣不开他那大力,就抿唇,不理会他。
等等,不应该见了他姿势,恼羞成怒要拖出去打死的吗?
琇莹皱起了眉,“不愿说?有人相助?燕地的看?城门的吏怎么做的?这种没户籍的人竟可以?一路畅通来我咸阳,进我阿兄侧。”
阿政早已皱眉,沉声?道,“他背后定有人相助,琇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