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还有本事把她弄这么狼狈?
陈礼毫不客气地和哼笑一声,把谢安青压倒在沙发上t?,“紧张还能有这么多花花肠子,不紧张,你是不是要上天?”
谢安青脸被松开,白色的指印慢慢消失,过度成红:“上天要靠你的手和嘴,不是我自己?的情绪。”
话说着说着又?偏了方?向。
陈礼鼓胀的胸腔还在一秒一秒的,像是要被撑破。
陈礼俯视谢安青脸上的红指印和耳朵上正在迅速蔓延的血气,半晌,俯身下来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结。”
又?吻一下:“结婚。”
再一下:“和你结婚。”
……
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
谢安青在终于得偿所愿的甜蜜和酸涩中?也红了眼眶,她手渐渐抓不住婚书,任它掉在地毯上卷成卷,悉悉索索的声音只持续很短一阵,过后,谢安青抬手搂住陈礼的脖颈,不让她再有离开分?毫的机会。
两人热切地往对方?喉咙里吻,想要对方?的念头激烈碰撞,野蛮交融。
“礼,礼姐……我想,和你一起?……”
最末尾“到”字被突然压迫的深吻截断,陈礼咬着谢安青的唇说:“好?。”
下一秒,谢安青感到身体一轻,被从沙发上抱到了地毯上,背上的触感过于柔软,她忍不住将右腿支棱来,紧紧贴靠陈礼,磨蹭她,像是一种迫切的提示。
陈礼笑了声,手敲她膝盖:“别急,等我月兑yi服。”
然后翻江倒海般热烈的吻就没?有了,腿贴靠着的人也不见了,像空中?楼阁忽然坍塌,失落感铺天盖地。
谢安青咬了一下嘴唇睁开眼睛,迷乱不清地看到一个高瘦人影站在不远处,她下半身的黑色隨著彎腰動作?退變成大片白,又?隨著勾腿的動作?徹底脫離裹縛,讓一小?片忄生?感迷人黑點綴其間,接着靠过来,说:“想快點讓我和你一起?到,就快點把我弄到足夠濕。”
话落,谢安青右手被拉起?来,覆在那一小?片忄生?感的黑色之?下。
客廳裏的聲音很快變了調性,開始變得張揚。
谢安青眼眶被曝露在空氣裏的那些曼妙曲線燒得發紅,她仰躺著,舔了舔已經不再濕潤的嘴唇,说:“礼姐,你有点烫。”
陈礼闻声,原本微微后倾的身体坠落似的靠过来,手肘撑在谢安青脸侧,低头吻她濕潮的脖頸:“只是有点烫?”
谢安青:“……很烫。”
已经从手指烫到手背了,还在继续往下漫延。
烫入心里那秒,她向內倒扣的右膝被推開,陈礼左腿在她膝蓋下,右腿在她腰腹上,她們身體交錯著靠近,貼合,律動。
同步的喟嘆響在不同的喉嚨裏。
不久之?後,南北相異的兩條河在同一處山谷交匯,引發劇烈chun潮。
谢安青侧身躺在地毯上,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陈礼在她身后,胸膛贴着她的脊背,膝盖顶着她的腿弯,右手懒洋洋搭她腰上,时不时用她那一手平时酸软得一杯水都拿不起?来,现在刚刚够撩人的力道刮蹭着她敏感的肚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