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发热,胸腔充盈,用?力回抱住陈礼说:“知道了。”
以后不会再被影响、惊吓,保持百分之百的纯粹爱意等着婚书?写成,曲子吹响那天就好。
陈礼听完经不住笑:“不趁机要求更多?我现在亏,你?说什么我都可能答应。”
谢安青摇头?:“够了。”
她固然敏感,但也知道感情需要信任,感情的维系需要双方一起付出努力,而不是?谁一味迁就。
等下次她为?陈礼做什么了,再问她要更多的东西也不迟,反正她们之间来日方长。
谢安青心底的阴霾烟消云散,张口抿了一下陈礼搭在肩上的头?发,说:“我想接吻。”
陈礼直接后撤,抬起谢安青的下巴,低头?吻在了她唇上。
堂屋里的光线一如既往得昏暗。
喘息、侵犯性极强的水声、欲望蓬勃的呻口今声。
陈礼把?谢安青推回椅子里,没和某天晚上一样坐她腿上,而是?撑着扶手弓身?在高处,迫使她想要继续接吻就不得不把?头?仰到最高,然后顺成章的,交融的唾液不断往她喉咙里流,堵住了她呼吸的途径。
她的呻口今声渐渐变得很大,手紧抓着陈礼的手腕。
陈礼无动于衷地继续深吻,直到她眼睛湿了,软得没办法再主动,才退离到她唇上说:“吞下去。”
说完拇指压着她的喉咙,侧耳在她脖间。
“咕——”
第47章 婚礼,葬礼。
“咕——”
陈礼被这一声清晰至极的吞咽震得耳朵发麻, 要不是谢安青手机忽然响了?,她绝对要听她再吞点别的东西?。
现在只能作罢。
陈礼低头在谢安青肩膀上?,想起之前故意?招她的那句“春叫猫儿?猫叫春, 听她越叫越精神”。
错得有点离谱。
陈礼偏头吻了?吻谢安青热烘烘的脖子,咬着她的耳朵说?:“小谢书记,我才发现,春天里的猫儿?远没你?能叫。”
谢安青胸口起伏,呼吸急促。
陈礼故意?把声音压低到暧昧的状态,撩拨她:“等晚上?了?, 再像刚刚那样叫给我听?”
谢安青没怎么思考, 说?:“好。”
陈礼笑了?,奖励似的在她脸颊上?亲出很响一声,直起身体:“接电话。”
谢安青眼里水汽弥漫,接电话全凭感?觉:“喂。”
谢蓓蓓微愣:“姑,你?生病了??”
谢安青:“没有。”
谢蓓蓓:“那你?声音怎么哑成?这样?”
谢安青张口欲言, 一杯水猝不及防抵到她嘴边,她低头看了?眼,就?着陈礼的手喝下去一小口, 嗓子勉强恢复清爽:“有事?”
谢蓓蓓:“哦哦对,想问你?和陈老师什么时候过来呢, 商量接亲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