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族人也纷纷道:“对啊!大不了首领再去找一只鼠兔回来嘛,反正他们又吃不了多少。”
“上次去了集市,我才第一次看到附近居然还有这么多部落,这么多兽人,也不知道山狐部落从哪把他们找出来的。”
“他们有飞龙啊,我有飞龙我也可以。”
一个人得意道:“我可是在集市上找了好几个女人睡觉,累得我差点都回不来了,现在她们之中应该有人怀上我的孩子了。”
一个雌性狼兽人打量着他,笑了笑,“那可不一定,你干活那么差,就只会一个劲用蛮力撞,那些女人肯定之后就找别人去了。”
旁边有兽人起哄,“那你不就是说你自己嘛。对了,我怎么样?是不是比他好?”
另一个雌性狼兽人抬着下巴哼了一声,“也不怎样啊,我也在集市找了其他部落的狼兽人,他们的技术可好多了。”
族人们的渐渐就着和谁做最爽,最喜欢什么姿势等话题展开了激烈讨论。
这让好久没有这方面冲动的叶狼忽然有点把持不住了,他觉得自己确实不能一直这么单着,必须得找个伴了。
……
“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刚才那眼神你们看见了吗?”飞龙一落地,陶熙就光荣地发现自己着凉生病了,异能还没恢复无法治愈自己,他就只好把自己裹成个球和春藻见了面说了在海人部落发生的事。
他以为这位祭司大人怎么着也会急一下,结果春藻却冷漠出了新高度,顶着比沃屠还肌肉失调到面瘫的脸说不关她的事,如果那点敌鱼都解决不了,还不如去死。
嘲讽完,她就偏过头来定定地看了陶熙好一会儿,似乎这只陶小狐獴比深海鱼们更能提起她的兴趣。
她的脸很美,因为没有表情,圣洁得仿佛像是一尊雕像。
就这么面对面对视着,陶熙却是生不出男人对漂亮女人的歪心思的,只觉得对方那平淡视线之下也有着无形的威压。
好像在这双眼睛下,自己的一切都隐瞒不住。
顶不住的陶熙垂下眼皮,先一步看向了别处。
他有点拿春藻没办法,这人强大到他没法笼络,又冷酷到无欲无求,连正常人的喜怒哀乐情绪都要没了。
对族人居然都这么苛刻,那他还能奢望这段时间培养出感情,搭上春藻这条线么。
别以后山狐部落出了事,她也来句“那就去死”,那就真让他泪奔了。
所以春藻走了后,陶熙想起对方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睛,就莫名发虚。
帐篷里人员很齐,黑虎还有点懵地问:“没看见,她怎么了?”
“她是不是知道我有异能了。”陶熙说。
众人摇头,狐火问:“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真的会像他们传说里那样吃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