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总……”
昏暗的声音里,竭力压制的颤抖还是泄出几分。
许尽然紧紧抱着男人的腰,赴死一般,手臂僵得几乎没有知觉。
临来前,灌了一嗓子的白酒,此刻在胃里起了一场大火,灼烧得厉害。
为了拿到庄氏老总庄万贯手中的一个极重要的合作决策权,许尽然在游轮上与他暧昧拉锯了三天。
今晚,必须让这件事尘埃落定。
所以,就算方才敲了许久的门,无人应答,她也没有离开。
而是壮着酒胆,一把推开了门,对着人影直接抱了上去。
穿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裙子,动作却稚嫩到乏味。
但她知道,庄万贯就喜欢她这股青涩劲儿。
借着酒意的昏沉,许尽然颤着眸,仰起脖颈,轻轻触到一双柔软的唇,微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好像高了些。
男人没拒绝,也没迎合。
锢在她腰侧的手却愈紧愈烫,像要拆了她的骨头。
许尽然微滞。
好不容易凑上去的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第一眼见到她,庄万贯的眼神就恨不得当场扒了她的衣服。
许尽然刻意吊了他三天。
这老色鬼不该这么冷淡。
就在这时,房间里侧突然传来一道含糊浑厚的男声。
“来酒!我还能喝!”
许尽然猛地一个激灵。
酒都醒了。
望过去,凭着窗外少许月光,她看见桌边趴着一个圆胖的男人。
她认得,是庄万贯。
那她面前的人……
许尽然瞪大眼睛,忙慌乱着要挣开,然而腰间的手却像烙铁一样,男人强势将她抵在门后。
将她困在一方天地。
大手没入裙下,许尽然拼命挣扎了几下无果,突然停下来。
压下发颤的声线,冷着声。
“我身上有病!你要是想死就来!”
落音,却惹来一道微凉的轻笑。
“好巧。”
男人的嗓音温凉入骨,低下头,嘴唇似有若无擦过她的脖颈,缓缓喷洒下灼热的气息。
“我也有。”
话落,还处于震惊中的许尽然,身下陡然一凉。
滚烫逼进。
如布撕裂。
许尽然将痛呼咬碎在嘴里,带了哭腔。
“放开……”
男人的大手捏上她炙热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