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爸”
……
半夜
云家老宅
云念白怎么也睡不着,自从见到那个叫邹野的人,白白的小脑袋就像让这个人霸占了,无时无刻不想着那张俊美的面孔。
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白白,还是蹑手蹑脚下了床,准备去地窖看看那疯男人,是不是被关在下面。
“老爷您是怀疑那个人是皱银河和白楚楚小姐的孩子?”
“是啊!不是怀疑,是确定。”云南宁长叹了口气。“那个叫邹野的小子眉眼长得像楚楚,没想到那个小杂种还活着。楚楚啊,楚楚你敢骗我。”
云南宁和牟总管的谈话声,从书房里传了出来。云念白的脚步停了下来,轻手轻脚走到书房门口。
房内牟总管垂手站立,“老爷,您准备怎么办?”
云南宁摸着面前的雪茄在火上烤了烤。“你说这些年,……楚楚是真疯了,还是在一直给我装疯?”
“这,这不好说,不是说当年小杂种从孤儿院跑了,掉河里淹死了吗?不过这么多年了,楚楚小姐要是装疯,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云南宁不急不慢的点上雪茄,“好啊,小杂种来的正好,我倒要看看楚楚见到你这小杂种,会不会有反应。哈哈哈哈……白楚楚有本事你就不要认你的疯儿子,一辈子给我装疯下去。”
云南宁狠狠吸了两口雪茄,缓缓吐出眼圈。“牟总管,今晚你就让人好好招呼招呼那个小杂种,往死了整,要见红、要带血、要让人见了心疼。对了!留他口气,……哈哈哈哈哈,……白楚楚我就不相信治不好你的疯病,有本事你不要来求我。”
书房外,云念白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张小脸煞白。
怎么会这样,白楚楚是谁?是那个被爸爸常年关在后院的女人嘛?
见红!
带血!
我该怎么办?天啊!
云念白并没想清楚自己应该怎样办,此刻他就一个念头,不想让那个疯男人受伤。
白白像魔怔了一样,身不由己得一步步走向地窖,轻轻推开了地窖的大门。
昏暗的老宅地窖中,邹野趴在冰冷的石灰地面上,像一条狗一样脖子上被套上了一条长长的铁链。
云念白蹲下身子,轻轻晃动着邹野的肩膀。“醒醒,邹野,你醒醒~”
该死,怎么一点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