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小白脸中午没吃饭，九爷把自己觉得好吃的都打了包，准备回去陪小白脸一起吃饭、放鞭炮送年。
九爷自己亲自开车，一路上油门猛踩，恨不得从车顶飞回外宅。
一进门把饭菜交给佣人摆桌，自己大呼小叫的往楼上卧室跑，“小白脸，我回来了，你还不出来，快他妈的出来陪老子吃饭，再不出来小心老子收拾你昂。……”
推开房门，房间里没有动静，“小白脸？～你九哥回来了，～人呐？”
哗哗啦啦的水声，九爷走到浴室一看，吓了一跳。
牟雨书躺在一堆镜子碎片里，到处都是血水。
九爷的心猛地狂跳不止。
“小白脸，小白脸，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安抚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弥漫在整个浴室里，九爷紧张地小心翼翼将牟雨书从碎片中扶起，生怕再给牟雨书添上新伤。
把人打横抱到床上，掏出手机叫私家医生。
伸手从头到脚轻触着牟雨书的每一寸肌肤，仔细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还好除了右手的拳头和左小腿有伤在流血，其他地方并不严重。牟雨书的皮肤烫得吓人，不知道小白脸在冷水里待里多久，完全没有物理降温的迹象。
发烧了！
发高烧了！
翻开牟雨书的眼皮，人已经晕了。
看着牟雨书烧得通红，还有身上遍布得触目惊心地性痕和自己暴打小白脸时的青肿，心里有些懊悔。
好像把人逼得太紧了……小白脸样子实在狼狈，因为发烧整个人虚弱透红，白皙的皮肤让血涂鸦，湿润的睫毛微微颤动，看上去很可怜。
看到地上洒落的药片，幸亏自己嘱咐过佣人按时按量给牟雨书送药。
“妈的，小白脸你有种，敢寻死。”九爷有些心疼嘴上却还在逞强。
……
两天后
中午的太阳升得老高，九爷已经两天没合眼了，坐在大床边犯困。
牟雨书终于降了温，人缓缓醒了过来。
九爷见牟雨书醒过来，好像感觉自己在做梦，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定定的盯着牟雨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