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方辩:“就算搬去了公寓,我也还是要上学的呀,学校还是有台阶的。”
反方辩:“再摔就给你请护工,每天陪你上下学。”
正方辩:“所以根本不是台阶的问题,是我自己不当心。”
反方辩:“就是因为不当心才要规避风险。”
正方结辩:“搬家很麻烦。”
反方结辩:“又不用你动手。”
正方:“……”
辩论结束,反方胜。
好吧,那就搬吧。
钟丝影就是有点不好意思麻烦他,感觉住在这里没几天,麻烦已经添了一箩筐了。
但想想,对于邬絮琢来说,搬家花的不是时间,而是金钱。
但金钱对于邬絮琢来说,又是最不缺的东西。
行吧,这样想想,感觉负罪感没有那么重了。
吃了午饭,邬絮琢哄着钟丝影午休。
自己则到书房去。
林屿森办事很快,已经拿到监控录像了。
虽然已经知道了,但当看到钟丝影从楼上摔下去的一瞬间,还是咯噔一下。
画面里的人疼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还差点被人踩到。
手肘处的血红实在是抓人,尽管监控有些模糊,但还是一下子就抓住了邬絮琢的视线,痛得他心口一抽。
他忍痛将视频倒回去。
从出了教室开始,钟丝影的头就一直偏在左边,目光死死地盯着走廊尽头,像是在看什么人。
不知道是被那个人发现了还是什么别的缘故,他突然快速地把头撤回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脚下一歪,摔了下去。
邬絮琢电话打出去,“喂,再调一下同层走廊另一边的监控。”
“嗯,尽量快些。”
半个小时后,邬絮琢回房间拿文件,看到钟丝影还没睡,正坐在床头玩手机。
他走过去,亲了一下钟丝影的额头,“下午还有课吗?”
“没有。”
“那明天呢?”
“下午有一节。”
“要请假吗?”
“不了吧,开学第一天就请假不太好。”
“好。”他又亲了一下钟丝影的嘴角。
钟丝影被他亲得脸都红了,埋头在他肩膀处,让他亲不到。
邬絮琢笑出声来,道:“家里小辈升职了,要摆宴席,请我回去呢。还让我把新婚的先生带回去。丝丝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