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想过他能跟狼狈挂钩。
“那现在呢？你打算就这么耗着？”慕白摇了摇手里的酒杯。
“不知道。”他眼底闪过一丝迷茫。
慕白叹了口气，摇头。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对了。”慕白突然看向面色平淡的男人，“城南的那个项目，据说对家就是秦家。”
“我亲自去谈。”江淮序摇酒杯的动作停下来，眸光一冷。
“如果……”
“没有如果。”男人的声音果断又冷漠，听不出丝毫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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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许初念睡得不安稳，她在梦里，又好像是在别人的梦里窥探别人的生活，毫无逻辑的碎片，连续两晚，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一直在她梦里，他说，我们才是一对。
说完她就跌入了深渊。
梦境不停变换，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感让她崩溃，尤其是珠珠被她推下楼梯时，她什么都做不了。
黑暗中，许初念猛地睁开眼，怀里的触感是真实的，她大口喘着气，在黑暗中转头看了一眼怀里奶呼呼的小团子。
又梦到了，梦到了24岁的自己。
如果24岁的她真的喜欢上秦远，那也是像18岁喜欢江淮序那样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