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大喜过望的苏耀阳二话不说,强忍着狂喜,拥着娇羞的二女进了帐篷去了。(诶……说起来都是泪啊,当年阿顶年轻的时候,楼下一个跟阿顶很熟,刚离婚的娘们打电话让阿顶去帮她修水龙头,阿顶居然真的傻乎乎的提着扳手下了楼,想起当时她宛如看白痴般望过来的目光,现在想想都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帐篷内的皮褥子还带着日晒的余温,苏耀阳踢到桌子时踉跄了一下,引得两女低呼出声。
月光透过毡布缝隙漏进来,照见桌子上翻倒的瓶子,翻倒的水正沿着檀木纹理蜿蜒成线。
忽然有夜莺掠过营地,惊得帐篷布簌簌震动。二女同时瑟缩,一个的发卡勾住了他腰间的皮带,另一个的袜子不知何时褪到了足踝。
远处帐外巡逻的士兵的脚步声逐渐走远,草地上还传来蟋蟀断断续续的鸣叫。
夜色如墨,烛火摇曳的纱帐内弥漫着旖旎的暖香。
宋眉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她像一尾脱力的鱼,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指尖无力地蜷缩在苏耀阳的衣襟上。
当最后一丝气力被抽离时,她仰着脖颈发出幼猫般的呜咽,汗湿的鬓发黏在酡红的脸颊边,整个人如同融化的春雪般瘫软下来。
小露却仍像初尝蜜的雀儿,用贝齿轻咬着男人肩头不松口。她圆润的肩头随着喘息微微颤动,杏眼里蒙着水雾,发狠似的将指甲掐进他臂膀,直到听见身侧宋眉绵长的呼吸声,才突然泄了气,像被抽了骨似的栽倒在锦被间。
苏耀阳的胸膛上交错着两道蜿蜒的湿痕。宋眉的唇瓣在昏睡中仍无意识地蹭着他心口,吐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喘息。
小露则像归巢的雏鸟,整个人蜷成小小一团,膝盖却固执地抵在他腿间,仿佛连梦里都要争个高低。
“明曦你放心……”宋眉忽然在梦中蹙眉,染着蔻丹的指尖划过男人锁骨,沙哑的尾音像浸了蜜的丝线,“我宋眉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
她喉间溢出一声呜咽,滚烫的泪珠倏地砸在苏耀阳颈侧,烫得他心头一颤。
小露立刻在朦胧中支起耳朵,带着鼻音急急接话:“少爷……”
她突然咬住下唇,发狠似的把脸埋进他腋下,闷声嘟囔着:“我……我也一样”后半截话化作带着哭腔的哈气,烫得男人腰间发麻。
月光透过纱窗将三人交迭的影子投在墙上,苏耀阳收拢双臂时,听见两串截然不同的呼吸声。
宋眉的吐息像被揉碎的瓣,轻飘飘落在他颈窝;小露却像护食的小兽,每一声喘息都带着湿漉漉的鼻音。
他垂眸望去,正对上小露在睡梦中突然扬起的嘴角——那抹得意又稚气的笑,仿佛刚刚打赢了仗的孩童。
第二天天还没亮,苏耀阳就悄悄的起了床,摸索着穿好了衣服后,他分别在二女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在她们耳边轻声道:“等我回来,一定风风光光的娶你们进门。”
说罢,他转身便出了帐篷,很快外面响起了汽车的轰鸣声,随后声音越来越远。
只是苏耀阳不知道的是,在黑暗中,原本熟睡的二女悄悄的睁开了眼睛,美丽的大眼中早已满是泪水。
由于天还没亮,靠在后排座椅上的苏耀阳打算补个觉,当他闭上眼睛习惯性的将心神沉浸到脖子上的项链时突然倒吸了口凉气。
他看到那个代表着重炮和飞机的选项居然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