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猝不及防的喜悦没?来得及爬上皇帝心头,南解乌便抱着他往榻上一倒。
……
赵宴终究明白?自?己上当受骗了。
贵妃真的只?是很单纯地为?他做检查,自?己的衣物分毫未脱。
他把玄色龙纹常服的下摆掀了上去,放在赵宴嘴边,公事公办道:
“陛下,咬着,不许松。”
赵宴额头青筋跳动,但要害已?经落入敌手,不得不遵循南解乌的指示,一时间恨不得吃他的肉。
他坐在南解乌身上,贵妃正查看着他没?有多少知觉的腿,赵宴有些麻痒,低头,视线被?衣服遮盖住,只?看见贵妃垂下的睫羽,像蝴蝶振翅般微微颤动着。
他看得入了神,以至于?酸感?传来时,还停留在贵妃眼尾那道弯弯的沟渠上。
“唔!”赵宴一时大惊,衣角从嘴中落下,整个人倒在南解乌身上。
南解乌很适时地伸出一只?手把他按在肩膀上,轻轻拍打着安抚,嘴上却责怪,“臣妾这?下看不见了,还怎么治疗?”
赵宴的眼中蒙上雾气?,腰.身乱动,却拔不开这?残废的双腿。南解乌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把他按在身上。
赵宴心脏都为?这?感?觉紧缩,他蓦地咬上南解乌的肩膀,英挺的眉头簇成山峦,那点堆积出的生理性泪水让他几乎哭出来,只?恨恨道:“说好让孤在上面……”
“陛下不正在上面吗?”
少帝搂着他的脖子?,弓成一团,眼中泪光点点。
有一瞬间,他仿佛登临了那仙家帝王所在之琼宇,在不.伦之感?中站在云端,飘飘然成仙而去。
怎会?如此……
为?何被?贵妃的手检查治疗,会?有如此感?觉?
他该是个男人、该是个男人,就算他是残废、是疯子?亦或者暴君,他都是个男人。
四书五经,诗歌典籍,帝王之术,所有的一切都在教导赵宴,他应该是全天?下最顶天?立地、不可侵犯的男人,是天?也是地,君为?臣纲,夫为?妻纲……
可若是如此,他为?何还沉溺于?贵妃给予他的一切?
难道这?都是不应该的吗?
被?自?己的妃子?弄成这?样……
赵宴努力憋住那点泪意,心下委屈不解,却又忍不住要去亲对方。
南解乌错开脸,不让亲:“陛下,不要胡乱打扰臣妾的工作。”
赵宴气?得:“你还能有什么工作!”
忽然,他一拍南解乌的肩膀,语气?十万火急:“放开孤!!”
南解乌:“哦?莫不是尿.路通畅了?”
赵宴见他分明知晓,又还不放人,一时没?法,只?急道:“爱妃放孤去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