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后,叽叽喳喳的声音消失了。
吕疏棠不屑的从鼻子里发出轻哼。
企图?
她能对一个瞎子有什么企图,再说了,她有洁癖!
厨房。
贺忱有条不紊的处理着牛肉,用指尖丈量着距离,一刀下去,干净利落。
“夏夏的医药费你打算怎么办,我查了,心脏病少说得花几百万,把咱俩卖了也没有这么多钱啊!”
易明蹲在地上摘葱,朝二楼看了一眼,“我看那女的挺有钱,要不找她问问?”
“不行。”
“你都把人带回家了有啥不行的!你姑母也是,夏夏怎么说也是她侄女,就这么狠心一分钱都不出,迟早要遭报应!”
“又不是亲生的。”
“你不是吗!程兰是你爸的亲妹妹,自己哥哥造的孽,要你一个孩子来承担,凭什么!妈的,程家没一个好东西,得亏你跟你妈姓!”
贺忱将煮好的肉捞出来,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发烫的盖子,他面无波澜,“夏夏姓程,这种话以后少说,钱我会再想办法。”
“知道了,我又不傻。”
摘完葱,贺忱又吩咐他摘豆芽,易明忍着火,吐槽一句,“凭什么她洗完澡就能吃现成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偏心!
“你姑父又去打牌了?”没看见人。
贺忱淡淡“嗯”了一声。
易明讥讽:“他知道自己媳妇在城里拉皮条吗?”
话音刚落,楼上忽然响起女人的尖叫。
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身影闪现上了楼,本来就视野盲区的男人,慌不择路下竟然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
易明立刻扶住,拧眉:“你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