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想见死不救吧,亏我还包了你两个月!”
“…………”
她实在聒噪,趁着周遭没人,净说些虎狼之词。
贺忱最终出手相救,让她借着盲杖起身。
“哎呀脚好痛,走不动了,有没有好心人帮帮我……”
贺忱正了正神色,“你觉得我能帮你什么?”
吕疏棠狡黠地眨着眼睛,“打120可以吧。”
直到救护车驶入校园,吕疏棠依旧不肯松开盲杖。
她哭着喊疼,却一滴眼泪都没掉。
最后还是医护人员看不下去,说:“先生,别耽误时间,你就跟着一起上车吧。”
贺忱眉梢微沉,没想到她这么难缠。
吕疏棠没撒谎,虽然她演技浮夸,但她的脚指甲确实断裂,出了血。
她一路嚎叫,却在上药包扎时,一声不吭。
贺忱实在摸不透这个女人的路子。
“你故意的。”
直到结束后,她还一直跟在他身后,贺忱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你到底想干什么?”
酝酿了这么久,吕疏棠觉得也到时候了,她嘴角漾起弧度。
“你是不是和龚老师认识啊?”
离开办公室前,她就觉得他背影眼熟,直到他真从教学楼里走出来,那一刻,她这才发现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那一步。
贺忱语气冷淡:“你如果想知道可以自己去问他。”
“头牌!”
吕疏棠一把拉住他的衣服,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状,“好歹也是革命友谊,帮个忙呗,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不远处,陈见津看见这一幕,神色冷冽。
“陈医生?检查报告放你桌上了。”
陈见津淡淡“嗯”了一声,看着吕疏棠笑颜如花的表情,目光沉沉。
她怎么敢对别的男人笑得这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