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疏棠停顿一秒,她受了吕家二十多年的恩情,得报。
“……好,我知道了。”
包间。
“吕疏棠当真不来?”
“用得着骗你,电话都给我挂了!”
“她在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津哥,你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了,少让她得意忘形,现在清雪姐醒了,哪儿还有她什么事!”
“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养女,带她玩也是看津哥的面子,真把自己当吕家大小姐了!”
坐在单人沙发上,一言不发的陈见津忽然将手中酒杯掷在桌上。
“说够了吗?”
众人一愣,原本热络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津哥,你怎么了?”
陈见津皱眉:“你们平时就是这么说她的?”
谁?吕疏棠?
“津哥,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你怎么突然关心她了?”
“津哥就是太心软,对付这种厚脸皮的女人就该狠下心来!省得她爱而不得,最后伤害清学姐!”
“她敢!”
陈见津一声令下,想到什么,原本威严的声线又清浅了几分,“她是涣州的妹妹,自然也就是我的妹妹,她应该知道自己的本分,你们以后说话都注意点!”
“津哥也太护着清雪姐了,放心吧,我们不会在清雪姐面前提起吕疏棠的那些舔狗事迹!”
陈见津眉间沟壑加深,他不是这个意思,算了,只要不提没什么两样。
门外,急匆匆赶过来的吕疏棠将这一切听得一清二楚。
她不自觉地攥紧了手里的包包,为自己刚才的期待感到可笑。
幸好,他一如既往的忽视贬低让她终于下定决心。
她对陈见津的喜欢,彻底磨灭干净了。
“吕疏棠,你怎么来了?!”
欲要离开,身后传来声音,紧接着包间里的人齐刷刷地通过门缝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