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缚仙索?”富贵也认出来了。
“没错。”
祁安顺手抛给了富贵,“没什么用的小玩意儿,你拿去玩吧。”
富贵接过:“是没啥用,跟你之前送我的打神鞭差远了。不过,玩翻花绳倒是刚刚好,嘻嘻。”
缚仙索:“……”
没啥用?
翻花绳?
用它?
汝听听,人言否?
对于富贵突如其来的玩兴,祁老大原本是拒绝的,翻花绳那都是小孩才玩的幼稚把戏。
但架不住富贵撒娇,加上实在无聊,便陪她玩了起来,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天不知不觉早已大亮,打坐了一夜的闲云真人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神色阴狠道:“总算是恢复了,今天我定要将那妖女挫骨扬灰。”
看守的人进去押人时,富贵已经回到了隔壁,钢筋也拉回去了。
被玩了一晚上翻花绳的缚仙索委委屈屈地缠在祁安身上,真是索生之耻啊。
“带她们去天坛。”
祁安和富贵老老实实跟着走了。
此行有两个目的,一装逼,二打脸。
闲云当初为了显摆,将天坛修在了城内人流量最大的地方,相当于人民广场。
祁安就被缚仙索绑在刑台上,脚下堆满了干柴垛。
下面挤满了前来观看行刑的百姓。
众人抬头盯着邢台上那一袭白衣,长发飞舞的少女,小声议论着。
“那就是妖怪吗?怎么是个柔弱的小姑娘啊?”
“屁咧,那小姑娘凶的要死,你是没见过她是怎么把国师按在地上摩擦的。”
“可是……可是我觉得她不像妖女,像仙女。”
“我也觉得,而且我跟你说,这事还真有蹊跷,我那天刚好在场……”
在闲云的邀请下,文武百官也来了不少,都坐在邢台两侧。
包括云志鸿一家四口,还有元白元丰也在。
韩氏母女一脸怨毒地盯着邢台上的祁安,恨不得立马就将她挫骨扬灰。
祁安闭目养神,嘴角微微勾起,风轻云淡的样子气煞了一干恨她的人。
元白痴痴地看着那似仙似魅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可惜了,她若不是妖女就好了。
距离正午时分还有半个时辰,韩氏叫过一个扮作下人的死士吩咐了几句。
死士犹豫了几秒,在云志鸿点头示意后无奈地上了邢台,手里握着一把匕首。
韩氏让她划花云烟的脸,再挑断她的手脚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