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玮毫不迟疑地答应,然后一脸憔悴地靠着墙走出去。
宋阳也没力气了,只能抱着凌笃靠着墙等人。
他为什么不立刻离开这里,是因为他不能离开这里后还跟凌笃独处,他怕自己沉溺在这股热潮之中,发生了不该有的事。
“你以前的易感期都会像这样缠人吗?”
宋阳轻抚着凌笃的后背,附在他耳边柔声问。
凌笃没回答,而是用动作来替达言语,他恼怒地抱紧宋阳的腰,在白净的脖子上咬了一个红印。
“嘶!凌笃,我看你是咬上瘾了,还像个狗狗一样乱蹭。”
宋阳迅速捂住凌笃的嘴,冷着脸道。
“我没有!”凌笃大声反驳。
“只有你。”
每一个字都那么缱绻旖旎,宋阳感觉自己也被传染了,不然他的心为何如此滚烫。
他的下巴被挑起,因为惊慌而微张嘴,脸上泛起如梅花般的红晕,十分艳丽。
“你是在邀请我亲你吗?”
凌笃舔过宋阳的手心,轻柔地摩挲着宋阳的下巴,暧昧不明的笑容,充满情欲的嗓音,无一不是在勾引着宋阳点头。
以往的易感期全都只是一个毫无波动的名词,而在宋阳面前就是无法控制的动词,他想与宋阳共度易感期。
所以在明知是易感期期间,他也要来参加这一次活动,过程虽然很难熬,但是他快要得到想要的结果了。
他现在的占有欲、控制欲在崩坏的底线上来回徘徊,只等一触即发。
“你冷静一点,别冲动。”
宋阳红着脸沉声劝租,那被舔过的手垂在衣摆下握紧拳头,微微颤抖。
可某人依旧我行我素地对着宋阳又舔又咬。
“凌笃!”似曾相识的呵斥。
「郑枫!」如出一辙的语调。
对于已经恢复第一世记忆的某人来说,这一声很有效果,凌笃猛得一怔,一脸哀伤地盯着宋阳。
“阳阳,不要丢下我…”
凌笃垂头贴着宋阳的额头,凄惨哀求。
“凌笃,我一直在,你是…哭了吗?”
温热的泪水滴到宋阳的手背,顺着弧度流走,一瞬间就消失,像是未曾出现。
“在梦里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叫我,还…以死相逼…”
凌笃惶恐不安地盯着宋阳,眼神晦暗不明。
“嗯?”宋阳不懂凌笃在说什么。
“因为我做了不对的事,我伤害了你。”
“虽然我不知道你梦到了什么,但我相信你肯定不会像梦里面一样犯傻,所以不要害怕好吗?”
宋阳边说边怜惜地轻抚凌笃的眼角。
“如果我还是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