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僵直了。
尤其是司空骁叫自己的时候,唇瓣就在自己的耳朵根上叫着。
明明应该是焦急的,却带着一丝安抚的情绪。
她的耳朵比较敏感,靠的太近,只感觉整个人都有些绵软了起来。
更别提,靠近了司空骁之后,她鼻翼间闻到的都是迷离的清香味,让人越闻越上头。
脸颊被迫靠在对方光裸的胸膛之上,耳朵里除了他叫自己醒来的声音,就是他阵阵的心跳声,咚咚咚的,闹得人心也跟着砰砰的跳。
司空骁看到妙妙没有吱声,只能又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下她的肩膀。
“妙妙,醒来,不要睡了,有情况。”
司空骁的声音像是穿透了云层,妙妙甚至不知道,他是已经知道自己醒了故意诈自己,来面对这个有点尴尬的瞬间。
还是不知道自己醒了,真的就是在做戏,但做戏给谁看呢?
妙妙脑子都晕乎了,但好歹凭借着本能睁开了眼睛。
“这,怎么了?”
她下意识的小声问到,手臂用力,想要脱离这种尴尬的氛围。
但司空骁的手臂却提前用力,继续将她困在了这种暧昧又热辣的环境中。
房间的床下,是开着小夜灯的,只不过没有那么的亮,只能借着暧昧的灯光看清楚,男人的眼底闪过的一抹猩红。
司空骁的声音不自觉的变得有些哑,太过近距离的接触又没有得偿所愿,让他的身体在某些地方,确实已经有些不满了。
“别动,外面有人。
配合我就好。”
妙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明白司空骁让自己配合什么。
只不过,也不用她懂什么了,因为整个房间外面,突然有了些许的震动不说,妙妙还看到有植物从房间的缝隙里攀爬而过。
又是变异植物
两个人看似亲密,实则在将妙妙叫醒之后,司空骁就已经没有再次的动作了。
而是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计划。
“将计就计,别怕,我保护你。”
司空骁之所以有现在这个计划,也是因为突然想到这里距离科研所并不算远,按理说,科研所的人员不少,真的有丧尸,必然也可能会威胁到这里。
但这里山清水秀不说,还没有丧尸的踪迹。
虽然是下着雨,但司空骁可是看到了在房间外面,还有着一些科研所里才会有的饭盒。
以及,这对夫妻吃的东西,司空骁能看出来,这都是一些预存食物,甚至还有一些罐头做的东西。
不管如何,都值得看看。
司空骁知道,如果这次跟妙妙回去,那个姓钱的,肯定会想着将妙妙当成是助手去用。
他对自己,从最开始就不放心。
而自己又不能拒绝让妙妙成为钱博士的助手,除非,有很多专业的人才在
而自己就有借口,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自己可以给妙妙安排更好的工作
垂眸掩下自己的想法,司空骁下意识的亲了亲妙妙的额头,而后坐起身来。
他的身体只有妙妙能看,别的他不一定行,男德必然要满分才好。
直接当着妙妙的面换上了黑色的衬衫
随着司空骁的动作,那些刚刚还悄咪咪潜藏在暗处的软体植物开始慢慢的向着床袭来。
妙妙原本还有点头皮发麻,毕竟第一次遇到的那株变异植物太过强悍了。
光第一次穿透玻璃的枝干就有壮年男人的大腿粗。
而现在这个枝干,怎么说呢,只有人的小拇指粗不说,还畏畏缩缩。
许是末世看到了太多的东西,这种猥琐流的还真的是很少见。
正常来说或许还会害怕,但现在,真的有点怕不起来。
或许,主要还是因为司空骁足以保护她,妙妙反而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
似乎,每次司空骁说要保护她,都十分的言而有信。
只是,当那些藤蔓突然暴起飞到半空的时候,妙妙的感觉就不太美妙了。
像是蛇类发出了攻击的信号,妙妙甚至一瞬间,都要对自己刚刚的“猥琐流”的预判起质疑了。
只不过,还没等她想清楚,那些藤蔓就像是收到了指令一般,直直的朝着妙妙他们而来。
妙妙耳畔只听到一句“别怕”之后,整个人就被紧紧的跟司空骁绑在了一起。
胸口对着对方硬邦邦的胸口,险些压扁了。
不仅如此,妙妙感觉藤蔓过于猥琐,将他们两个人抱着绑了起来
或许是太过于紧密,妙妙感觉自己肚子上被硬件压的格外喘不过气来
一时间,妙妙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显然,她感觉到的,是她不该看到或者知道的东西。
沉默了一瞬后,司空骁哑然开嗓。
“对不起。”
大可不必。
连让她装傻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妙妙对于将他们绑在一起的藤蔓,真是恨不得咬一口泄愤了。
在妙妙看不到的地方,司空骁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只不过在笑意的最深处,却带着如何都磨灭不了的贪念。
两个人被绑成合体麻花后,紧接着,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太阳能灯的照射下,妙妙清楚的看到了白天他们见过的那一对夫妻俩。
只不过,白日里看着还十分健康又憨厚的汉子,现在佝偻着身子,被身边的女人扶着走了进来。
看到被绑在一起的两个人,还诧异的嘟囔了一句。
“不是分开绑的吗?这小夫妻刚刚不会是做那事儿,所以藤蔓只能绑一起了吧?”
男人暗暗的看了眼被绑起来后的司空骁,精力是真好。
“你以为是你啊,中看不中用。”
女人想到白日里看到这一对如何恩爱的模样,再看看自家这个中看不中用,但末日后却莫名觉醒了异能的老头子。
算了,至少能在末世吃上一顿饱饭了。
最主要的是,他们还有孩子要养,哪里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啊。
这么想着,原本异样的气又顺了下来。
两个人小声的嘀咕,妙妙没有听的太真切,倒是司空骁,早已听的清清楚楚。
甚至眼眸里也闪过了一抹隐晦的光。